現在算是有了說話的機會,但是他已經被氣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陳樂聳了聳肩膀,“沒詞兒了,開始罵人了,有意思么?就你這樣事兒的,何德何能身居書院教授之位?”
“反正放我身上是絕對不行的,臊得慌啊,這日子以后還咋過?真不行,過不下去了。誰有豆腐啊,我得撞死去。”
“誒?劉二啊,你咋還舉著胳膊呢,已經驗完了傷。差不多就把胳膊給撂下吧,趕緊把衣服穿上,這一身白花花的肉啊。”
“大人,我……小心”
劉昭和剛剛很委屈的說了半句,“小心”二字出口后,就去抓陳樂的胳膊。卻看到陳樂的嘴角上,掛上了一抹賤笑。
秦廣海是真的被氣瘋了,在書院中這么些年,一直以來都是被人尊敬的存在。現在可倒好,被陳樂給說成了無恥小人。
一個沒忍住,就想要給陳樂一個教訓。
而陳樂呢,也是故意要氣他發瘋。鬧騰了這么半天,他才不信沒有人給韓先生他們通風報信。前邊說的那些都是墊場戲,只要秦廣海動了手,這個理就都在自己這邊了。
現在這個小計謀就很成功,等他“滿臉驚駭”的轉回身,就看到場間多了一個韓先生,這個秦教授的右手在身側卻不停的顫抖著。
“呀,韓爺爺,您咋過來了?”陳樂“吃驚”的問道。
韓先生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鬧也鬧夠了,便宜也占去了,就此了了吧。”
陳樂卻搖了搖頭,“事兒不說不透,理不辯不明。這個事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過去啊,是非曲直,得讓大家伙心里有數才行。”
“咱們到書院里來求學,求得也是一個理。反正我覺得這個事情要是糊里糊涂的,大家伙也不會滿意啊。”
給韓先生都氣樂了,他可沒有想到這貨竟然會這么難纏,竟然連自己的面子都不給。
其實在邊上看熱鬧的時候,他就知道秦廣海肯定斗不過陳樂。這是陳家人的天賦屬性,在他爺爺那輩兒,就是如此。
在聽到陳樂將劉昭和這個官身給搬出來之后,他就知道秦廣海輸定了。可是他也沒有想到,秦廣海會對陳樂動手。
這才沒辦法了,直接現身阻止事態繼續惡化下去。
本來覺得自己這個面子,陳樂肯定會給的。奈何,這貨今天就是生熟煮不爛,一點情面都不講。
“韓爺爺,雖然剛剛我沒有看見,但是我覺得這貨肯定是想揍我來著吧?”陳樂一本正經的說道。
韓先生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稍后自有書院的責罰。”陳樂搖了搖頭,擺了擺手,“用不著,今日事今日了,不放那個隔夜的湯。我向他發起決斗,然后我就不追究了。如何?”
韓先生愣了,陳樂有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啊。他身邊的秦廣海可沒有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懇求韓先生準許。”
韓先生認真的看了陳樂一眼,陳樂仍舊是那笑瞇瞇的表情。本來韓先生是要拒絕的,不過想了想,也跟著點了點頭。
他要看看陳樂到底藏了什么本事,能夠勝過秦廣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