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我現在受傷了,肚子里有了蠱,要不然在他剛吠的時候,我就能摘了他的腦袋。其實不相信的人,也可以試一試。我應該還能再殺一兩個人,多了,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誰要是不相信,可以試試哦。畢竟我們家的大齊,就當著你們的面,弄死了一個你們的誰知道啥官啊。這個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反正放到了我身上,我是受不了得了。”
“啪……”
原本坐在大胡子身側的一個中年人拍了桌子,站起身來,“陳樂,你……”
“想清楚哦,接下來要說什么。”陳樂笑瞇瞇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還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
拓跋宗樹擺了擺手,然后看向了陳樂,“陳先生,在南疆的王庭之上,襲殺南疆重臣,是要挑起南疆與乾元之間的戰爭么?”
陳樂笑了,“你敢么?牛皮誰都會吹啊。我也會吹呢,我敢說,別看你們在場的也有隱藏著的大巫,但是要是沒有五個以上,在座的這些,一個也別想活。”
“嗯,我是認真的,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哦。陳伯和劉先生最近都憋瘋了,本來都是老實人啊,老實人要是瘋起來,一般人還真擋不住。”
“退一步說,沒有將你們全給弄死。你們的實力很強勁啊,有六七個大巫啥的。你們可以將我們都給留下啊,反正我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然后你們就可以很開心的上路了,都用不著帝國出手,太慢啊,還得調動軍隊啥的,還得打仗。書院剩下的二十七位先生,過來溜達一圈兒就可以了。”
“試試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又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死之前拉上多一些的人一起上路,這不是挺好的么。聽說黃泉路上很冷清的,咱們這么熟,路上也能有個照應。”
“大哥,您還少算了。我知一教雖然沒有書院的底蘊那么厚,湊一湊的,七八位通玄境,還是能湊出來的。”邊上的明禮灌了一口酒后,瞪著眼睛看著南疆的這些人。
陳樂的態度很明顯,就是要將自己的王炸都給亮出來,明晃晃的欺負你。
其實他都不知道,身為南疆王,怎么就會犯這樣的錯誤。就算是再不將自己給當回事,可是書院的院正這個身份,你不能不考慮吧?
雖然說,現在他還不理解南疆王到底是啥想法。他也不會去多在意,咱就是以勢壓人,壓不住,那咱就干。
這可不是他覺得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然后就禍禍自己剩下的短暫生命。而是在這個當口,如果不硬一些的話,那就會出更大的事端。
自己帶著的這些人,情緒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了。剛剛他都注意到,周書齊應該也修行了自己教給明禮和姐姐的功法,要不然那一拳,不會那么給力。
這個倒是也沒啥,學了就學了吧。開始沒教,是怕他身體承受不住。
現在有人不怕死的挑釁,這就送到了刀口上。自己抓著刀砍出去,損失能小很多,還能夠控制。要是讓這把刀在外邊亂飛,這個就指不定會傷到多少人。
他也不想看到大亂斗的場面,更不想自己剛一過來,就將南疆王庭直接給抹去。所以他就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給南疆王拓跋宗樹,做最后的選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