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二章不知道該訛啥
太陽公公,不會因為你們世間發生了啥事情,就會給你們面子遲到或是早退。偶爾的看不見身影,跟太陽公公也沒啥關系,那是云彩惹的禍。
早晨的太陽公公,還不是那么賣力,灑落下來的萬丈光芒,讓人都覺得很舒服。只不過這份舒服,你就不要去看堆在邊上的那么多堆尸體。
當然了,這份舒服,也是獨屬于陳樂他們這群人的。就算是不去看那些尸體,被看管在這邊的這群人,也不舒服。在地上蹲了一宿,那雙腿都覺得已經跟自己說了再見。
這一覺,陳樂也睡得很舒服,他是最后一個起床的,還是被美美給吵醒的。從帳篷里走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真的可以稱之為黑又亮。
“早晨吃啥飯啊?我又有點餓了。”陳樂揉了揉眼睛嘟囔著問道。
“少爺,估摸著您想這口了。剩下的面粉炸的油條,還磨了些豆漿。”二狗很狗腿的跑到他的身邊。
陳樂很滿意,“這個好,解渴又解饞。”
來到了餐桌旁,端起豆漿喝了一口。濃濃的豆香味,帶著一點點糖霜的甜,這個味道就是真贊。
“丫頭啊,你也不用那么糾結。睡舒服了,一會兒你就自己回你們南疆王庭通風報信去,看看這些人他們還要不要。”吃完了一根油條后,陳樂對著有些心不在焉的拓跋紅燕說道。
“然后你再到那一堆里去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熟悉的裝束,能認出來最好,認不出來也沒關系,早晚也會有人過來領尸體。”
“哎,昨夜殺了太多人了。”拓跋紅燕小心翼翼的看了陳樂一眼。
“多?這才哪里到哪里啊。但凡我們這些人不動手,動手的話,這個都是最低標準。”陳樂笑瞇瞇的說道。
“在北疆,我們跟北野人干仗,殺的也不比這個少。從北疆回來的路上,我們又跟綠林中的人干仗,那個腦袋也是裝好好多車的。”
“人在江湖飄,就沒有不挨刀的。要想挨得少,這也有竅門兒。我的竅門就是倆字兒,‘信’字和‘狠’字。”
“你有信,弟兄們服你,肯跟你賣命。這邊坐著的這幫老爺們和姑娘們就是這樣,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然后就將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跟我四處混。”
“還得有個狠字,你只有夠狠,別人才會怕你,不敢亂打你的歪主意。要不然,他們總會湊過來,跟你捅捅咕咕的,比特么的蒼蠅還煩。”
“剛來南疆,我就敢在你們的王庭上殺人。要是沒有經歷過那個事兒,恐怕二狗他們早就兇多吉少了。不會給咱們留那么多的時間,讓咱們趕巧兒了從雨林中走出來。”
“你想想,要是那樣的話,那時候的南疆,會有什么樣的場面?你要是想不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補充一下。”
“到了那時候啊,血流成河是最基本的標準。我小心眼啊,我也護犢子啊,這幫缺心眼的誰要是掛了,我得讓對方千百倍的償還回來。”
“硬碰硬的約架,這個傷了、殘了、掛了,就得自認倒霉。但是玩小手段,我肯定會將這個手段給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