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是快些走的話,應該會恰巧路過那個山寨。要是運氣好的話,可能原本應該是那個時候爆發黑色幔帳的。”
“奈何,你們走得慢了一些,黑色幔帳爆發的也早了一些。沒有害到你們,反倒將那個寨子的人都給害了。”
聽到這個,陳樂有些不開心了,臉也跟著沉了下來,“老爺子,這么說有些過分,是不是?”
“過分么?你若是不來南疆,會有這么多事?”白百破盯著他問道。
陳樂豎起了大拇指,“老爺子,夠鋼兒。南疆黑紅白三家,少一家如何?”
陳樂的話音落下,房間里的氣氛也一下子緊張起來。
“說正經事兒,真的是黑色幔帳?”老太太敲了敲桌子,打斷了倆人像斗雞一樣的掐架。
“老太太啊,有些事情可以糊涂的過,有些事情還真不行。”陳樂搖了搖頭。“也許當年我爺爺過來的時候,跟你們都有一些恩怨。這個沒什么,我爺爺死了,有什么事情我接著。”
“黑家的小輩,想要搶奪我抄錄的典籍。黑無極親自登門道歉,所以我原諒了,剩下的那些人,我也沒動他們。”
“您這里,有拓跋丫頭的關系在。您有您的考量,我有我的顧慮。所以咱們談得還不錯,這個就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我陳樂啊,裝傻拌愣的活了十多年。那樣的日子過夠了,你特么的算是個什么東西?進來以后就夾槍帶棒的?陳伯,刀可夠利,斬下一南疆大巫可否?”
“哈哈,少爺,老頭子我的刀啊,一直都很鋒利的。”陳伯淡笑著說道,他的氣也鎖定了白百破。
白百破淡然的笑了笑,“殺了我?老頭子我還真就活夠了。”陳樂滿意的點了點頭,“紅大巫,借地方一用可好?”
“你們鬧夠了沒有?”老太太皺起了眉頭。
“老太太,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有些事情,我可以忍。有些事情呢?我就不能忍。倚老賣老可以,但是臭不要臉的就不行了。”陳樂笑著說道。
兩人中間就隔著一個紅老太太,陳樂說著話的時候,眼睛也一直都看著白百破。現在他的殺心本來就很重,這個白百破還不停的刺激他,他心中的殺意就翻涌著奔了上來。
白百破仍舊沒有半點緊張,一探手,將另一個酒壺也拿了過來。將上邊的蓋子掀開,就對著嘴這么灌。
正在大家看著的時候,白百破手中的酒壺突然就砸向了陳伯,口中也噴出來一口酒霧。
一個酒壺當然傷不到陳伯,僅僅是噴了一口氣,就將這個酒壺噴了回去。另一邊的韓先生也出手了,他想要將酒霧給遮擋住。
只不過雖然他早有準備,事情還是出了一些岔頭。
酒霧是被他的氣給控制住了,酒霧中卻有很多細小的蟲子沖破了他的氣,落到了陳樂的身上,直接鉆了進去。
這時候的白百破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腦袋也對著陳伯噴回來的酒壺撞了過去。
在即將撞到酒壺的時候,這個酒壺竟然詭異的往上跳了一下,讓他落了個空。而這時候,陳樂也直接從桌子上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臉上同樣帶著詭異的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