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我現在都已經這么厲害了,你還在外邊守著我干啥啊。”看到陳伯正靠在外邊的柱子上休息,陳樂趕忙說道。
陳伯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跟你厲害不厲害沒關系,我就是要照顧少爺,守著少爺啊。”
“稍后我也給你開兩副固本培元的藥吧,上次受的傷太重了。路上沒給你開,是怕藥效介入會給你留下病根。”陳樂說道。
“通玄境的身體,確實很特殊。不過吃些藥,也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咱們帶過來的東西,旁的不多,就是藥多。”
“這幾個月,能不跟人動手,就別動手了。那天晚上還偏要逞強,要不然何至于現在的傷這么重。”
“哎呀,少爺,你咋比我個老頭子還嘮叨呢。走了、走了,找些酒喝去,饞蟲都爬到了嗓子眼兒呢。”陳伯略顯無奈的擺了擺手,眼角上卻夾著笑。
“我也受傷了啊,你小子咋不關心一下我呢?”韓先生在遠處喊了一嗓子。
“關心啥?活蹦亂跳的呢。我可是院正,你只是先生。劉先生,忤逆院正,在書院中該如何論處?”陳樂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哈哈,像我們這樣的,就只能看看熱鬧了。要不然,你們比試一場?”劉先生笑呵呵的說道。
“壞,太壞了。”陳樂搖了搖頭。
這也算是難得的輕松時間了,這些日子以來,那么是殺人、要么是趕路,不管哪一個,都不是那么輕松。跑到藥材堆那邊,隨意翻找了一番,然后將挑出來的藥材切片,放到罐子里就開始熬。
這個倒是耗費不了多少時間,想了想,他又從懷里將那個盒子掏出來,然后湊到了火邊上。
反正剛剛都試過了水泡,現在再試試火燒吧。
燒了一會兒,盒子的那一角有些發黑。陳樂拿過來抹布擦了擦,那一角又恢復了原樣。
陳樂愁夠嗆,又不能真個的將盒子給丟到焦炭里像熔煉兵器那樣的燒。現在對于這個盒子,他是真的沒咒念了。
“不要急,既然是你爺爺留給你的,肯定就會有打開之法。”李教授走過來安慰的說道。
“現在之所以打不開,還是時機未到吧。畢竟當年你爺爺也說過,要你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才可以呢。”
“李奶奶,難道我現在還不夠么?”陳樂苦笑著問道。
李教授笑著搖了搖頭,“我哪里知道,不過我能確定的是,你雖然也能殺一些通玄境,但是若是對上那些經驗豐富的通玄境,他們很快便能夠判斷出你對他們真正的威脅。”
“你的身體雖然強悍,但是他們若是集中一點來攻擊,我想,不超過三次,你也會被打成重傷。”
陳樂乖乖的點頭,這個確實是這么回事。若是遇上韓先生和知行這樣的超級高手,瞄準一個地方連干兩下,自己就得受傷。
而他們卻能夠陪著自己慢慢玩,直到將自己給玩死,自己卻是玩不過他們。
可能,爺爺的標準,也是指得自己得達到真正的通玄境才成?
有些小操蛋啊,爺爺的標準,這個也太模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