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的一個事情,就是冒出來的那五個大和尚。他們的身份,是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就是說自己是啥魔子。其實講真的說,自己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確實算得上是魔子。自己腦袋里的這些東西啊,雖然亂七八糟的,但是于這個世界而言,真的有些魔。
他有一種感覺,就是那些大和尚并沒有說實話。或者說,他們的話,還是有保留的。按照他們的那個說法,自己跟異人好像也有些關系,因為他們的想法中,異人便是魔。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跟異人應該是一伙的,他們還過來逮自己干啥?這不是吃飽了撐的么?
將異人這個嫌疑削弱了一些,昊天帝的嫌疑就開始猛增。
昊天帝要是想把自己給弄了,對于昊天帝來講,也有著莫大的好處。最起碼若干年后,北疆就能夠被他穩穩的掌握在手中。
但是新的問題又出來了,如果昊天帝手中握著這么多的通玄境,他在皇城墨跡、墨跡的玩陰謀,圖的又是啥啊?直接將這些通玄境都給亮出來,那么皇城的所有權利,他只要掃一眼,就能夠都給收回來。即便是書院,也不會在這個事情身上跟他較真。
因為他并沒有倒行逆施的屠戮百姓,書院也沒有任何干預的權利。就算是他掌握了秘法,用藥將這些人給推升到了通玄境,只要他不亂做事情,書院都不會去管。
所以,這個問題兜了一圈兒,又繞了回來。他的腦袋里就像有倆小人在打架一樣,一個是異人,一個是昊天帝,當真是難分難解。
這個問題,就已經夠困擾他的了。想了半天,沒有想明白。他覺得就先放下吧,再想想爺爺給自己留這個盒子的目的到底是要干啥。
在他想來,應該里邊就是應付異人的法子。可是自己一個人,就算是放個屁都能夠崩死一個通玄境,也沒有那么多的屁可放啊?
那些異人,都處于傳說中,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誰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樣的本事?都讓自己的爺爺很忌憚呢,爺爺也是通玄境啊。
越想腦袋越是亂套,喜慶也變得越發的憋悶。隨意的一揮手,身邊的這個石桌,就被他給拍成了碎塊兒。
心里邊嘆了口氣,人家都是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特么的到了自己,反倒成了能力越大,狗屁事兒越多。
他自己也是有些無奈的,別看連番與這么多的通玄境戰斗,他對于自己的真正實力,還是沒有摸得太透徹。
每次覺得自己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身體還會給自己一些小驚喜,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一下。
對于自己而言,自己的身體,才是真正的本錢啊。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期盼的,盼著自己肚子里的蠱,還能夠有新的變化,這樣自己的實力還能夠提升一截。
經歷過這次的被追殺,他的心中對于力量,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也越發的渴盼。
如果自己以前就像現在這么牛叉,那么那些人是不是就不會白白死去了?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得瑟,在皇城再多呆些日子,是不是就沒有了這次的風波?
想到這里,他又變得有些自責起來。
即便是給活著的人許諾了,可是那些死去的人,畢竟已經死了了。死了,也就啥都沒了。自己說的話,他們聽不到,自己敬的酒他們也喝不到。
僅僅是自己,能夠求得片刻的心安罷了。其實呢,自己還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