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很認真聽著的明禮,被佟川給提供的這個消息“震驚”了。他也在認真的聽啊,哪里想到竟然是這樣的消息?
人家茅房收拾的干凈,那是人家的事情啊。這個有啥不正常的嘞?
陳樂捏了捏下巴,微微點頭,“算是一宗吧,好了,你到外邊隨便找點吃的去吧,我們再研究研究。”
給佟川都驚喜的有些不知道該說啥了,要不是自己拉肚子,恐怕自己也就直接死在那里了。要不是因為這個茅房,好像陳樂也不會收留自己。
難道說自己跟這個茅房有緣?茅房是自己的福地?
揣著一肚子的糊涂,佟川跟著兵卒走了出去。雖然問題有很多,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問題。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自己能夠留在這里。
“你怎么開始濫好心了呢。”拓跋紅燕有些不理解的問道。
陳樂笑著搖了搖頭,“好多人啊,對于普通客棧的茅房,可能并不是很熟悉,那就是臟亂差的代名詞。”
“可是很多的人,即便是很討厭,也不會安排人去收拾。既然他們收拾了,就說明他們有一定的潔癖或者說,有這樣的生活習慣,受不得這樣的臟亂差。”
“這好歹也是一條線索吧,對了,三兒,幫我把得福公公喊過來。現在他應該是跟美哥玩呢,也不知道他們倆咋就看對了眼兒。”
“樂樂,你是說,他們是宮里的人?”韓先生皺眉問道。
陳樂笑著搖了搖頭,“這個事情,還真就不好說。不過宮里的人,大約都會有一些怪癖吧。這個事情,還是要跟得福求證一下。”
“少爺,您喊奴婢過來,是有事情么?”
這時候得福從外邊推門走了進來。
“得福,就是跟你打聽一些情況。”陳樂笑著說道。
然后就將佟川發現的這個“茅廁的異常”,跟得福講了一下。
聽完陳樂的講述,得福也皺起了眉頭,“少爺,這個事情,奴婢還真有些不好說。”
“得福啊,跟你說好幾次了,在咱們家里邊,就別啥奴婢不奴婢的了。說我就成,我們家里就陳伯這一個下人。”陳樂笑著說道。
得福有些小害羞的捏了捏衣角,這個事情,陳樂確實跟他說好幾次了。可是伺候慣了人,想改可改不過來。
“以后再說吧,先說說對這個事情你的看法。”陳樂笑著說道。
“奴……我,在宮里邊生活得久一些。也就是剛入宮的小太監那邊的茅廁差一些,在宮里熬上個三年,就會換差事。”得福想了一下說道。
“不過少爺說的也對,在宮中,其實就算是沒有熬到我這樣的大太監,多少也都是見不得茅廁不潔的。”
“因為我們的身子本來就臟,如果茅廁還那么差,這個心里邊,總歸是過不去。而且還要伺候主子,要是弄了一身茅廁的味道,那是要挨板子的。”
大家伙互相看了看,估摸著這就是八九不離十了。跟以前的猜測,也越發的吻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