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卻止不住的吃痛叫了起來。
卻見孫陌棠不過只用了一只手,輕輕的將陳茗倡的手腕卻給扭的脫落了下來。
陳茗倡在鄞都也向來是橫著走的,見狀哪里能忍,就吆喝著后邊的人說:“你們干站著做什么,給我揍他!”后邊的魏建章卻忍不住提醒他說:“這人就是這陣子剛來你父親衙門里上任的孫大人,他在我家暫住,我曾經看到過他。”
陳茗倡哪里管他什么孫大人還是李大人,道:“怕什么,頂破了天有我給頂著。”
后邊那些人見他發了話,除魏建章外,都要朝著孫陌棠動手。
辛綏芳有些擔憂的讓孫陌棠小心。
孫陌棠只回頭朝著辛綏芳笑了一下,示意他安心,轉眼就朝著陳茗倡打了一拳,順帶著將后頭的人也給一并解決了。
陳茗倡帶的那些人瞬間都倒在地上,孫陌棠漠然看著那些吃痛叫著的人,抬腳又踩到陳茗倡的臉上,道:“既然你不懂事,那我便替你父親教訓教訓你,回頭記得叫你父親謝我。”
說罷這句話,孫陌棠回頭換了副溫和的面孔說:“我們走吧。”辛綏芳還久久回不過神來,大家閨秀,向來是家人保護著的,經歷過最兇神惡煞的人,也不過府中刁奴而已。
辛綏芳并非是怕,只是驚訝里孫陌棠的利落。
孫陌棠卻以為她是怕了,就說:“你不知道,若這是天子腳下,有人膽敢這般,怕是早就送的見了官了。”
“本還想著說要帶你去聽聽曲子,城南那邊新開了一家素人館,里邊的曲子很是好聽,不過如今看你這般樣子,這曲子不妨改日再聽,我先送你回去。”
辛綏芳雖然并不怕,但如今也想回去了,就說:“我原想著你一介文官,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不想竟然徒手解決了那么多人。”
“誰讓他們欺負了你呢。”孫陌棠歪頭笑說,“我幼時身子虛弱,時常生病,祖父便讓我勤加鍛煉,總歸保護你還是可以的。”將辛綏芳給送回了府中,辛九娘和辛綏安早便眼巴巴的等著自家姐姐回來,只沒想到這么早。
辛九娘眼尖的看到辛綏芳的衣袖上破了一塊,忙問說:“大姐姐這是怎么了,別是他欺負了你。”
“沒有的事。”辛綏芳就忙解釋,順帶著同她們說了路上遇到的事。
陳茗倡這人辛九娘也聽說過,最是胡鬧,不過他即便胡鬧也不該得罪他們辛家,就道:“這人著實過分了些,不過孫家哥哥嘛,做的也著實不錯,對這種人,拳頭才是硬道理。”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中意之人的親人的認可,孫陌棠也是好生高興,又待了沒一會兒,孫陌棠就借口說他們里還有些事情,就告辭了。
孫陌棠剛剛出去,五房里的辛淑寧卻相繼的也要出宅子,正巧同辛九娘她們錯身而過。畢竟是一個府里頭的姐妹,眼下辛淑寧見了竟也沒打聲招呼,且瞧著她著急的模樣。
辛九娘就同辛綏芳說:“姐姐先同哥哥進去,我跟著去瞧一瞧。”
辛綏芳知道她喜熱鬧,就說:“看一看就趕快回來。”
他們大房同五房,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