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野蠻呢!”溫懷瑜聽著竟立時將怒火對準了陳秋水。
陳秋水連連后退,倉皇道:“沒說什么……”忙同辛九娘告了辭。
等到這兒就剩下了辛九娘和溫懷瑜兩個人,辛九娘咳了一聲說:“郡主,快回去吧,又不是小時候,還動不動打架。”
溫懷瑜漲紅了臉,“你才還小,誰要同你打架了,我要去告訴大哥你所做的一切!”
任憑她說的再兇,也不過是紙糊的老虎罷了,同那些個面上一套,私底下又是一套的人沒法比,對付她就同對付她那個同胞兄長一模一樣,辛九娘笑花了眼說:“動不動的便告狀,還說自己不小。”
溫懷瑜:“你敢再說一遍!不就是害怕我告訴哥哥嘛!哼!我偏要去說!”
說罷憤然離去。
辛九娘和一溜人等都被溫懷瑜這番做派逗的笑了。
只是那頭出了王府,陳秋水坐著馬車悠悠離去,掀開簾子瞧著離得越來越遠的王府,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婢女蓮心就問笑說:“姑娘高計,不過寥寥數語就讓那個世子妃相信您,真讓奴婢佩服不已。”
這個婢女是跟著陳秋水從皇宮里出來的,伺候了她有些時候,也是很懂陳秋水,時而還會出謀劃策。
“你懂什么?”陳秋水卻冷笑道,“她面上說與我結交,然心底怎么樣的,誰也不知道,當日她既然能越過我成為世子妃,也斷沒有這般癡傻的道理。”反而是辛九娘言笑晏晏的應下才更讓她防備。
“不過眼下能這般已是很好,她如今已是世子妃,總是要維持面上的交情。”陳秋水倦倦說。
那蓮心卻是替自家主子鳴不平,“姑娘自幼便是由貴妃悉心教養著的,京城貴女都無人能出您左右,便就是公主之尊,在奴婢眼中也是不如姑娘的,如今姑娘一著棋錯,竟要屈居那野蠻的辛家姑娘之下,奴婢都替姑娘覺得憋屈。”
陳秋水笑道:“你又能如何?她如今已經是世子妃,我剛剛說的話也做不得假,我萬沒有上趕著去給人做妾的想法,不過……”
“她如今是世子妃,可誰能保證她不犯錯呢,說不成趕明兒個世子就厭倦了她,那時候我再出手卻也不遲。”
端的是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然心底卻想著腌瓉事。蓮心忙贊陳秋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