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佐助也不介意當璃月的敵人,他不喜歡被陷害的感覺,更討厭這種無緣無故的扣上帽子的舉動。
所以,他的心中緩緩浮現出了一個念想。
那就是與璃月開戰。
想到這里,熒和派蒙出來了。
二人剛從壺里出來,看著躺在地上的萍姥姥有些懵逼。
“她中了我的幻術。”
“先把鈴鐺給那家伙,我思考一會,晚上開一次【鷹】小隊的會議。”佐助喃喃道。
“啊...”熒和派蒙互看了一眼,隨后微微點頭。
等到再次回到送仙典儀的儀式場地上,鐘離已經在那里恭候已久了。
“不錯,這正是滌塵鈴...嗯,保管得還真不錯。”
“不過佐助閣下怎么會在這里。”
“路上遇到了。”佐助淡淡道。
“好吧,我們順便把之前做好的香膏也安放了吧。”鐘離說道,就開始安放起了東西。
“你認識萍姥姥嗎?”熒問道。
“自然認識的,不然我怎么知道鈴鐺在她那里。”
聽著鐘離的話,派蒙仔細打量起鐘離。
“嗯...疑點重重!但你不想說的話,我們也就先不追問了吧。”
“那么儀式下一項準備,該準備什么了?”派蒙問道。
“去買風箏吧。”
隨后熒和派蒙就和鐘離前去買風箏了。
佐助則是一個人被留在了這里,他并不想去,他更不想和璃月人再有什么交集了。
因為從明天開始,他將會是璃月的大敵,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于是佐助就一個人坐在了椅子上,閉上眼睛,繼續思考革命的意義,以及什么才是真正的火影。
這樣思考,很快就來到了傍晚,佐助躺在椅子上睡著了,但就算是睡著了,也沒有任何人敢靠近他。
光是坐在這里,佐助的壓迫感就給路過的璃月人一種非常緊張的感覺。
等佐助再睜開眼的時候,熒已經坐在了他的旁邊,靠在他的肩膀上也在小睡,派蒙直接就躺在了佐助的懷里。
鐘離辦完事情走了上來,對著三人輕聲說道。
“好了,如此一來,幫工也雇了,永生香也已備齊。”
“離典儀的準備完成也不遠了。”
聽著鐘離的話,派蒙松了口氣。
“呼...終于!”
“如何?熒,派蒙,佐助閣下。”
“在這場向巖神辭行的旅途里,有什么收獲嗎?”
“真是一趟奇奇怪怪的旅途。”熒嘀咕道。
“奇奇怪怪?”
“不知該說是體驗了富豪的生活,還是體驗了貧者的掙扎?”熒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哈哈哈,答案是哪一種呢?旅途中的疑問,總是如此復雜。”
“旅者們的體驗就交給旅者們自己慢慢咀嚼了吧。”
聽到此話,佐助一把站了起來,此刻就這么淡漠的與鐘離對視著。
被佐助這么盯著,鐘離表情也略微凝重了起來。
他能感受到,那雙平靜的眸子中所產生的冰冷殺意。
但他也是活了這么多年的神明了,怎么可能只是被一個眼神就嚇住。
“對了,作為一起籌辦送仙典儀的報酬,我決定...”
“請客。”
“天啊,佐助,這家伙中了你的幻術嗎?”熒不可置信的看著鐘離。
“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