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狼居胥山!”桑戈對著天上的飛機大聲喊。
“去那里必須得到我們的授權才行,限你們十分鐘之內離開蒙國,否則,我們將會對你們采取強制措施。”
飛機上的人喊話的語氣十分強硬,這讓桑戈十分不爽。
“這里是草原,為什么我們不能來這里?”桑戈大聲質問。
飛機上立即傳來一陣十分輕蔑的笑聲,就好像在嘲笑桑戈怎么會問出如此弱智的問題,隨后他的語氣一寒,冷聲說:“從現在開始倒計時。”
“桑戈,向他們亮出龍國的國旗吧。”窩闊臺見氣氛劍拔弩張,低聲對桑戈說。
“你不是說這里曾經是龍國的領地嗎,作為一個龍國人,來龍國曾經的領地怎么了,他有什么資格驅趕我?”桑戈是一個認死理的人,他看不慣對方囂張的態度。
對方見桑戈他們居然沒有要立即撤離的意思,立即就叫來幾架全副武裝的戰斗機,他們的警告本來就只是例行公事,他們其實早就相中了桑戈他們的戰馬和部落的那些年輕女人。
在被熊國拋棄之后,蒙國的經濟每況愈下,不甘貧窮的蒙國軍人自然也將搞錢放到了第一位,而對于這種巡邏兵來說,掠奪那些誤入者的財富就是他們最大的經濟來源。
草原巡邏隊更是如此,因為他們面對的是那些本身就帶有極強攻擊性的游牧民族,這些民族在遇見弱者會肆無忌憚的掠奪,而遇見強者也只能自認倒霉,在他們看來,向國家求助,簡直是一種恥辱。
所以那些蒙國士兵在對這些人殺人越貨的時候,在心理上完全沒有什么負擔,只不過隨著各個國家間諜衛星的功能越來越強大,他們的行為也屢次被公之于眾,受到國際社會的強烈譴責,他們才不得不假惺惺的走個流程。
如果桑戈他們被警告之后,第一時間撤離,他們還真沒有辦法,現在見桑戈他們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和他們對抗,他們興奮的兩眼放光,認為這是大自然給予他們的最美好的饋贈。
蒙國巡邏兵的頭頭外號叫土棍兒,龍國人聽上去是一個比較接地氣,甚至有點兒可愛的外號,但是在蒙語中卻是魔鬼的意思。
他曾經獵殺過多支游牧民族,尤其是那些比較古老落后的游牧民族,他們就好像被現代文明遺忘的棄嬰,使用的還是一些十分原始的武器,而且還不屬于任何國家,所以滅了也就滅了。
他會最大限度榨取那些被他掠殺民族的價值,牛羊和其他財富自然不用說,就連每個人甚至細節到每個器官都不會放過,稍稍好看的女人,會被他賣到紅燈區,健壯的男子被賣到黑窯到奴隸。
甚至連耄耋老人都不放過,生病的,或者殘疾得實在沒有價值的,就會被他弄來喂養狼狗,那些和他交過手的部落,無不聞風喪膽,桑戈的挑釁,讓他心里有種莫名的興奮。
幾架戰斗機將桑戈他們團團圍住,桑戈手持弓箭,騎在馬背上,一臉昂然。
被他的英雄氣概所感染,不管是尤皮克人還是蒙古族的年輕人,他們都翻身上馬,手持獵槍,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些戰斗機。
即便是在千米高空,那些蒙國士兵依然能感受到他們的強大氣場,要是在冷兵器時代,他們肯定不敢靠近桑戈他們分毫。
“這些蠢貨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們還想利用這些家伙和我們干一下子?”土棍兒通過望遠鏡看著桑戈他們,冷笑著嘲諷道。
“老大,讓我去解決掉他們吧。”土棍兒手下一個代號為瘋狗的小組長通過對講機,主動請纓,他被稱為是土棍兒手下最得力的干將。
“去吧,手腳干凈一些,將那個領頭的家伙殺死就行,不要傷及其他人。”土棍兒輕聲叮囑。
他當然不是害怕傷及無辜,而是像菜市場賣魚一樣,越鮮活的魚賣出的價格越高,尤其是那些女人,萬一不小心弄成殘疾,價錢就會嚴重縮水。
“老大,我辦事兒,你還能放心不下嗎,你看著就行。”
說完,瘋狗冷聲對駕駛員說:“飛到距離他們五百米的高空,我要親手打爆那小子的腦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