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的軍餉被劫了?”同伴一驚,又連忙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哪家的賊這么大膽?”
“對。”最開始說話的酒客自得的一笑,神秘地舉著自己的酒杯。
小聲地一字一句地說道:“不是哪家的小毛賊。”
“我聽說,昨夜大雨,軍餉就那么平白在雨中融開了,了無蹤影。”
“隨后守著軍餉的士兵又受到了鬼兵的襲擊,是鬼兵冤魂作祟。”
“這,鬼兵作祟?如何說也太過離奇了些,恕我難信。”
“我也不信啊,但是聽說是那些士兵親眼所見,而且那么多黃金在雨里說沒就沒了,你覺得還能是什么?”
“我覺得?”
“我覺得事在人為。”
穿著華服的公子坐在窗邊聽著下面的閑言碎語,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手里的書。
流言蜚語,這種東西,倒是哪里都是。
那公子拿起了酒杯送到嘴邊,勾嘴一笑。
不過,我也覺得,事在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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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鄭。
韓王宮前,站在宮門前的士兵伸了一個懶腰,要不了多久就該是他們換班了。守宮的這事算不得一個美差,但起碼是一個閑差。
這時遠遠地一個人影出現在那,那人的背后牽著一匹黑馬。
穿著一身白袍,頭頂上帶著一個斗笠,看不清樣貌和身形,腰間掛著一把其貌不揚的黑劍。向著宮門走過來。
“站住。”幾個士兵走上前,手中的長戈架在一起,擋住了那人的路。
“前處是王宮之地,可有通行?”
那人停下了腳步,身后的黑馬眼睛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頗有兇氣。
半響,那人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塊牌子。
“我乃秦國來使,求見韓王,煩請通告。”
士兵接過牌子看不出材質,但是放在手中頗重。相互看了幾眼,將牌子遞了回去,對著那人說道。
“稍候。”
說著退了下去。
大概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甲袍的將領模樣的人走了出來,站在那人面前微微行禮。
“職責所在,怠慢先生,還請勿怪。”
“無事。”
“不知先生,可否將使令與我一觀?”
接過那塊牌子,仔細的看過之后,身穿甲袍的人點了點頭,對著身后揮了揮手,兩側的士兵讓了開來。
他也讓出了一個身子:“還請先生先隨我來。”
兩人離去,留下士兵們聚在一起。
“秦國來使啊,你們見過嗎?”
“沒見過。”
“不過聽聲音怎么像是一個女的。”
“多想,我覺著你是想女人想瘋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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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劍格是什么東西,嗯,就是劍柄上的那一塊護手的東西。然后是不要再因為變百和變嫁吵了,流汗,其實只是兩種不同的觀點而已,是觀點就會有人接受有人不接受,為這個爭論太多大家的心情都不快這樣也不好,笑一笑就過去。寒假我也會盡量多更一些的,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