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真的能讓我回歸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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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從沙發上猛地站起,小淘氣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學生對她那充滿著不解而異樣的目光,確定性地再看了眼屏幕上的介紹后,她便快步朝著校長室的方向跑去,此時已經被興奮沖昏頭腦的她,只想趕快從學院老師那里了解到關于‘解藥’更為細致的情況。
“誰會想要這解藥,哪個膽小鬼會為了融入社會用這玩意?”
而且從某個方面來說,漢克也是變種基因下的受害者,他更能體會解藥對于某些群體的重要性,畢竟很少有人會甘心永久成為一只渾身毛發旺盛的藍皮野獸,直視這暴風女的雙眼,他格外認真地道:
他們屬于變種基因的既得利益體,所以解藥于他們而言,毫無意義。
如今‘解藥’的出現就如同黑暗中猛然亮起的一抹曙光,解除束縛的鑰匙就在眼前,這讓她怎能不欣喜若狂。
“把自己從迫害中拯救出來也叫膽小?”
不可控的能力使她不敢輕易靠近任何人,在這個充滿躁動的青春期內,渴望親近的本能卻被變種能力給強行壓制,這些種種都讓她對于自身的變種基因感到深深的厭惡。
所以相比于暴風女敵視,漢克則更能看到解藥對于底層變種人的正面意義。
而漢克不同,作為變種人事務部的部長,他見過太多底層變種人的苦難,在變種基因的異變下形同怪物,只能如老鼠般躲在社會的陰暗角落茍延殘喘,變種基因所帶給他們的,只有徹頭徹尾的詛咒。
但小淘氣不同,從能力覺醒開始,變種基因所帶給她的便只有孤獨和無措,就連加入學院的過程也充滿了各種的機緣巧合,而非通過正常途徑。
羅根遠眺著窗外并不言語,但眼中復雜的情緒卻透露著對方的心緒并不平靜,而徐岳則侍立在教授身側,安靜地看著沙發上暴風女和漢克兩人的激烈爭辯。
“奧蘿洛,不是所有人能都輕松融入社會的,你又不需要剃毛。”
沙發對面,見漢克一句話便噎得暴風女無法言語,坐在輪椅上的教授溫和一笑,對于老朋友話語間展露出的豁達,他相當欣然,這代表著漢克對于自己野獸般的外表已經遠沒有過去那般耿耿于懷了。
另一方面,其實教授并不排斥解藥的出現,對于那些飽受變種折磨的低層變種人來說,解藥就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救贖之光。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解藥將只作為一種被自愿注射的藥劑使用,而不會在政府的干涉下變成一款針對全體變種人的危險武器,這兩種藥劑使用模式所能造成的影響可謂天差地別。
至于政府軍方到底會不會將解藥開發成武器呢?這個問題的答案幾乎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