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是鍛器宗的遺址嗎?怪不得我當時神識捕捉不到,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氣啊。”
江天看著下方已經被厚厚雜草樹木給掩埋的遺跡,微微搖頭。
隨后他找了一個能落腳的地方,降下身子。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能看見大半個遺跡情況。
雖然現如今的鍛器宗只剩下一地的殘垣斷壁,但是從那顯露出來的地基依舊能看出,當年的鍛器宗規模還不小。
江天抬手一揮將那些掩蓋在遺跡上的雜草給清除,然后漫步走入了其中。
遺址內,殘破的大殿、倒塌的塔樓、以及那些曾經爐火熊熊的鍛造室,無一不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末路的悲涼。
江天穿梭在這些廢墟之間,偶爾能見到一些殘存的鍛造工具和材料,它們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也在等待著某個有緣人來喚醒它們曾經的記憶。
在一處看似是曾經的宗主大殿的廢墟前,江天停下了腳步。他凝視著那片殘破不堪的地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這里,曾是鍛器宗的最高權力象征,也是無數器修師夢想中的圣地。而今,卻只剩下斷壁殘垣,雜草叢生,讓人不禁感慨世事無常。
正當江天沉浸在思緒中時,一陣微弱的光芒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他順著光芒望去,發現那是一塊半埋在土中似乎掩埋著什么東西。
江天走了過去,抬手一揮,土地掀開,只見泥土之中靜靜地躺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牌子!
雖然那牌子已經被覆蓋上一層厚厚的泥土,但是上面還散發著一陣微弱的光芒。
江天俯身撿起那牌子拂掉上面的泥土,只見一塊不知道是什么材質打造的令牌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
那牌子很輕很涼,但是有一股淡淡的靈力波動,而令牌的一面雕刻著三個字——鍛器宗。
“原來是一塊鍛器宗的身份令牌。”
江天低聲沉吟了一下,然后將其收了起來。
然后他繼續繞著遺跡走了一圈,等一圈結束之后,他忍不住搖了搖頭道:
“因為一人犯錯整個宗門買單,這個代價是真的太大了啊。”
說完,他抬頭看了眼已經開始有點泛黑的天空。
他身子一動,消失在了原地。
在日落時分的時候,江天再度回到了王鐵匠的茅屋之前。
此時,蘇狂正在不遠處的溪邊架起了一堆篝火,正在烤著兩天從溪流之中捕捉到的小魚。
茅屋的大門依舊緊閉,三狗依舊還跪在那里一動不動。
看見江天回來,蘇狂起身道:
“海公子,你回來了?”
江天點了點頭,看著三狗方向詢問道:
“他在這里跪了一天?”
蘇狂點了點頭:
“是啊,你離開之后他就一直在這里跪著,我給他送吃的也不吃,這小家伙還真的是執著。”
說完,他好奇地看向江天問道:
“對了,海公子,你這一天去哪了?有查到什么結果嗎?”
江天點了點頭,隨后將自己從玉林宗那邊了解到的情況簡單的和他說了一遍。
蘇狂聽完之后,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他,自己整個宗門被覆滅了?”
江天點了點頭道:
“是啊,我當時聽完也很震驚。”
蘇狂咋舌,回頭看了眼茅屋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