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羽聽到譚四君有恃無恐的發言,忍不住指著對方慘笑道“你們你們這是要把我逼上絕路啊”
然而譚四君卻絲毫沒有理會李飛羽的控訴,嘴里依舊唱著高調“李長老誤會了,我們執法堂向來都是秉承著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則來監察門派,從來不會針對任何個人”
聽到譚四軍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李飛羽終于出離憤怒了。
前來做客的蘇城看到情況不對,連忙出聲勸阻道“譚長老,您是不是對李長老有什么誤會李長老在素有廉潔之名,這點中州修真界有目共睹啊”
這次蘇鋮的拜訪是臨時起意,譚四君并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更何況中州修真者那么多,無量劍派執法堂長老,也不可能認識區區附庸門派的煉氣期修士。
不過看出蘇鋮并不是無量劍派弟子后,譚四君便冷哼一聲道“無量劍派執法堂辦桉,什么時候輪到附庸門派插手中州論劍大會剛剛結束,你就迫不及待來找李長老勾兌,我看你也是此桉共謀,那就請你也來我們執法堂審訊室走一趟吧”
譚四君本來就是隨口扣個黑鍋,沒想到卻歪打正著猜對了真相,蘇鋮還真就是李飛羽在中州論劍大會暗箱操作的主要同伙。
蘇鋮也沒想到,無量劍派執法堂竟然喪心病狂到見人就抓,且不說他確實跟李飛羽長老有利益勾結,就算他跟李飛羽之間的關系當真是君子之交澹如水,看譚四君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勢,似乎也已經準備好要給他來個屈打成招了。
蘇鋮立刻大急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家祖乃是海崖”
“夠了”
蘇鋮還沒來得及自報家門,李飛羽就抬手打斷了對方,蘇鋮還想張口說些什么,然而李飛羽卻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見李飛羽不讓自己說話,蘇鋮也只能把蘇遠峰的名字給硬生生咽了回去。
譚四君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饒有興趣地反問道“怎么難道李飛羽長老終于想通了,打算老老實實配合我們執法堂的執法行動了”
“你敢”李飛羽突然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厲聲怒斥道“譚四君,這里是我李飛羽的洞府你真以為有林掌門和裘長老撐腰,就能想抓誰就抓誰嗎”
譚四君也不裝了,雙手一攤道“抱歉有林掌門撐腰,我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看到對方囂張的樣子,李飛羽寒聲道“當初林劍行讓我當這個中州論劍大會主持人,恐怕就是打算故意構陷我,你們真是好毒的手段啊”
聽到李飛羽直呼掌門名諱,譚四君立刻皺眉道“你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什么嗎林掌門的名號,豈是你這個金丹期修士能掛在嘴邊呼來喝去的收受地方門派賄賂后,還敢如此理直氣壯,你難道還想要罪加一等不成”
“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飛羽不怒反笑,當場反唇相譏道“整個無量劍派難道只有我李飛羽收過靈石幣嗎你們為什么就光抓著我不放你譚四君要是沒有收別人的靈石幣,又是怎么突破金丹期瓶頸的林劍行為了排除異己、黨同伐異,竟然派走狗使用這種可笑的借口給我潑臟水,簡直就是無恥之尤”
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發言,譚四君勃然大怒“大膽你竟敢妄議掌門”
李飛羽此時也變得無所顧忌起來,直接反問道“怎么無量劍派還不能讓人說實話了我看林劍行就是想趁機除掉我們這些專業出身的修士,然后扶持自己那幫除了聽話什么都不會的徒子徒孫上位,就比如他那狗奴才柳寒星”
“你,反了你”
譚四君還沒來得及插嘴,越說越上頭的李飛羽就粗暴地將其打斷道“青陽行長剛剛逝去,林劍行就開始搞大清洗,當初麻天衣掌門肯定是眼睛瞎了,才會讓林劍行那狗賊接任無量劍派掌門,你們這些靠著跪舔林劍行飛黃騰達的幫兇,中州修真界遲早毀在你們手里林劍行不死,中州修真界恐怕永無天日”
聽到李飛羽在這里瞎說大實話,就連旁邊圍觀的蘇鋮都被嚇傻了。
蘇鋮看到李飛羽對自己打眼色,原本還以為李長老是準備把所有罪名背在自己身上,來幫他洗刷罪名,沒想到李長老不讓他開口,結果自己罵得還要更兇。哪怕蘇鋮活了三十多年,也從未見過有人敢在中州公開場合把林劍行罵成這樣,而且李飛羽還是當著無量劍派執法堂長老的面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