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會師弟,此言差異。正是因為如今玄苦師兄,在戰臺法器之中抵擋魔魁,為我天龍寺弟子日后而付出。我等更應該做一些什么,讓首座能夠安心。你說,是,還是不是呢?”法智開口說道。
這一下,法會陷入沉默之中,雖然沒有表態,但這沉默,卻已經等同于一種妥協。
見狀,法智哈哈大笑,大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天龍寺另一角,一個昏暗的房間之內,一個面容俊秀如妖的光頭和尚,正在虔誠跪拜,而其所跪拜的卻不是莊嚴我佛,而是一個……笑口裂開的歡喜佛。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普相。
“想必如今法智長老,應該已經做出決斷了吧。密宗……呵呵。”
普相幽幽一笑,如同九幽之聲,讓人不寒而栗。好在此地之上,如今并沒有人,否則斷然會大吃一驚,覺得此時的普相已經入魔。
因為這笑聲,太過詭異。
“兩個月都被困在戰臺之中,怨念這東西,可不是這么好招惹的。縱然玄苦佛力高深,怕也不可能護持你兩個月時間。可以說,如今密宗,已經沒有了顧忌。不過,還有一人倒是值得注意。普仁……縱然是禪宗,也不可能讓你成功引路靈臺。”
普相再度說道,而后從袖口之中拿出一枚閃爍的光芒的器具。
若是玄慈等人見到,這如同令牌一般的存在,竟然是一件法器,而且是一個傳音法器。
此時,天龍寺內,法會的山頭所在,一個禪房之中,陡然爆發出一道道光芒,這光芒看起來十分溫和,給人一種心曠神怡之感。
若林云在這里,定然不會感覺到陌生。
因為這光芒,正是靈臺之光。
正是此時的普仁,將要引路靈臺,踏破坐忘。
一時之間,人聲鼎沸,那被法會接引入佛門的弟子,一個個看向這個禪房,都充滿了激動和向往,乃至是虔誠。
……
金光彌漫,百獸朝拜。
這是普仁在開啟靈臺。靈臺一開,便是真正的修士。
故而在此刻,普仁所在,可以說,引動天龍寺不少弟子前來圍觀。
“普仁師兄果然不同尋常,這才多大,不過二十歲,竟然已經要引路靈臺。當真是我輩楷模!”
一個同普仁一同拜入法會門下的弟子,開口說道,聲音之中充滿了羨慕,當然更有一種自豪感。好像普仁度靈臺,就跟他要靈臺一般。
“拉倒吧,以普仁師兄的資質,這一輩子恐怕我們都是追不上了。”
一聲聲崇拜之聲不斷,似乎心潮澎湃,覺得能夠見識到如此盛舉,是他們一生榮幸。
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同的聲音,這其中大多都是原本禪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