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表以色列參加談判的人中,沒有哪個喜歡這項交易,也沒有人喜歡梅塞施密特戰斗機,不是因為bf109已經落后了,而是因為對方開出的價碼太高了:包括武器、飛行員訓練和輔助設備在內,每架戰斗機售價16萬美元。
但是,對以色列來說,他們壓根就沒有選擇,于是國家元首大衛本-古里安還是親自下達了命令:買下這批戰機,并且現在就派飛行員前去學習如何駕駛它們。
于是他們來到了南洋,可是不曾想,一到南洋,就被當成了“德國人”,對于這些從集中營出來的人來說,不得不說……很刺激。
刺激就刺激吧,
等到一行人來到位于古晉的空軍訓練基地后,他們才會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刺激——訓練他們的是德國飛行員。
只能說,有時候,刺激是接連不斷的。
當這些來自以色列的飛行員們,在古晉基地剛剛開始訓練的時候,他們就從廣播電臺開始播報決定以色列生死存亡的戰爭已經爆發的消息時,聽到特拉維夫被炸彈轟炸了。
“我們的訓練已經足夠了,現在是時候回家了!”
和所有人一樣,埃澤爾魏茨曼也表示要立即回以色列,經過雙方的協商,很快南洋方面就同意了他們要求,將第一批二十架bf109戰斗機要拆解,裝在飛機中空運到以色列。
僅僅只是幾天之后,這些bf109戰斗機就展現了他們的價值——在特拉維夫市區上空攔截了兩架埃及轟炸機。在地面上成千上萬觀戰的以色列人的眾目睽睽之下,以色列的飛行員擊落了一架轟炸機,接著又是第二架。
……
六月的德黑蘭,和往常一樣,是干燥且炎熱的。
裝載著“農用機械”的me323式運輸機,在德黑蘭機場降落后,因為飛機要等第二天才起飛,于是機上的乘客們便乘車前往城里的酒店住宿。
抵達酒店后,索利并沒有立即休息,而是無目的地在城里漫步,眼下局勢讓他無法集中精力,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以色列可能真的會滅亡。因此,當他發覺自己走到了市中心時,不禁心中一驚。對面就是俄國使館。那棟建筑不時有人出出進進。
站在路邊的索利,看著偶爾從使館中進出的俄國軍人,他想到在奧斯維新被解放的經歷,是那些俄國人解放了他,從德國人的手中。
望著進出使館的俄國人,盡管兩年前,俄國人迫于壓力撤出了占領伊朗的軍隊,但是在德黑蘭的大使館,仍然有俄國軍人,他們穿著土黃色制服,頭戴軍帽。
他們走著似乎正交談著,他們在談什么?是柏林的危機嗎?
說實話,索利從來不關心德國人的生死。或許是因為一個歐洲人站在大使館的對面,太過顯眼,那些俄國人也注意到了他,兩個看似正在交談的俄國軍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還不等索利反應過來,人就被撲倒了。
在他被撲倒的時候,俄國軍官用生硬的英語問道。
“美國人!”
“不,不,我,我是猶太人,我……我是,我是……”
正當索利想要表明身份的時候,想到裝在飛機里的那些偽裝成“農業機械”的戰斗機,他立即改口說道。
“我是商人,商人,我……我有一份情況想要告訴你們。”
隨后,在俄國大使館的審訊室里,索利先是擼開衣袖,然后說道。
“軍官同志,我是猶太人,曾經被關押在奧斯維新,是你們解放了我。”
負責審訊索利的俄國軍官,打量著他,問道。
“伱慫忱Фタ蓁浙有什么情報要告訴我們?”
“德國人,”
索利大聲說道。
“我發現了一些德國人逃亡到了那。”
索利的話,讓俄國軍官無所謂的笑了笑,負責審訊的兩個人甚至用俄國交談著兩句,在他們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報,畢竟,當年有太多的德國人逃亡了。
“有埃里希·哈特曼!還有赫爾曼·格·拉夫,我聽說,還有漢斯-烏爾里希·魯德爾。”
終于,在索利提到這幾個名字的時候,原本沒有任何興趣俄國情報官員,終于來了興趣,畢竟,這幾位都是在戰犯通緝令上的的超級王牌飛行員,至于魯德爾更是被慈父親自懸賞100000盧布,要他腦袋的家伙。
“他們在什么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