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卡洛斯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過去在西貢為cia工作,后來在非洲為其它的一些國家或者機構工作。”
“我知道,”
沈中白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找這個家伙的原因——只要有錢,他可以為任何人工作。
“事實上有人已經把你介紹給我了。我代表一些人。我們有一件事情要做。一項任務。這項任務需要一個懂得一些軍事知識,當然還需要懂得秘密行動的人,并且能到外國去而不會引來任何猜疑。還得能夠保守秘密。”
“我是不會違反合同的。”
卡洛斯毫不隱諱地說。
“我希望你不會。”
沈中白說。
“那好,是什么任務?出個什么價?”
卡洛斯問。他覺得不必多說廢話。坐在他面前的不是那種對直言不諱感到驚異的人。沈中白微笑了一下。
“首先,這個任務并不復雜,甚至可以說非常簡單,我們所需要的是在特定的時間,實施一些特定的行動,即使不成功,只要行動實施了,我們也要付給你相應的花銷。”
“我可以知道,是什么樣的行動,在什么地方實施嗎?”卡洛斯問。
沈中白吐出了一長縷青煙,看著對方說道:
“報酬非常豐厚!”
沈中白一邊說,一邊打開牛皮紙袋,露出成捆的百元美鈔,最上面壓著張美洲杯賽程表:
“明年二月,阿根廷主場對巴西的半決賽,需要些……助興節目。”
“助興節目……”
卡洛斯拿著中的啤酒瓶,他看了一眼球場平面圖上,然后又看著對方說道:
“讓我猜猜,要像慕尼黑那樣壯觀?”
作為一名雇傭兵,在提到那樣的行動時,他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就像他受雇傭,滲透到老撾等地實施任務一樣。
只是一次行動而已。
對于一些人來說,他們需要“助興節目”,肯定是有其它的目的,而他呢?不過只是工具人罷了。
“恰恰相反。”
沈中白推過一些照片和資料,然后他說道:
“我們需要的是一些混亂,也就是助興節目而已,并不是什么屠殺。”
他翻開一些剪報,指著一則游擊隊襲擊的新聞,說道:
“最好就是像這樣的,傷亡不多,但是影響卻非常大的,怎么樣,你可以完成這個任務嗎?”
面對詢問,卡洛斯笑道:
“這并不困難,不過……”
他看了一眼牛皮紙袋中的紙幣,它大約有5厘米厚,也就是5萬美元了。
“這些錢肯定是不夠的,我需要50萬美元的經費,首先支付20萬美元,等到行動實施前,再提供30萬美元。”
“沒有問題!”
沈中白指了指紙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