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冷笑道:
“我唯一的錯誤,就是沒用這個罪名起訴你的兒子!韋伯先生!”
沒記者、沒有攝像機,沒有外界的關注!
只有冷冰冰的囚車,當他們被押上囚車的時候,這個時候,皮埃爾這個來自巴黎的中產階層家庭的青年,終于感受到了害怕。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這只有天知道!
……
“要讓整個世界都知道!”
在餐桌前,李毅安一邊享用著午餐,一邊說道:
“這一次,我們需要殺雞給猴看。”
聽著父親這么說,李奕軒說道:
“這么做,是為了遏制極端環保主義向我們這里漫延是嗎?”
“在過去的幾年之,極端環保主義在歐美各國愈演愈烈,他們已經不再局限于普通的呼吁和抗議,而是用更極端的手段吸引外界的注意。”
喝了一口湯,李毅安看著兒子說道:
“所有的環保活動,本身就是一種表演,就是要通過嘩眾取寵的表演,來讓全世界關注他們,從而贏得公眾輿論的支持,哪怕就是公眾輿論不支持,只要他們占據公眾輿論的封面,就會讓官方投鼠忌器。”
“而各國官方往往也會選擇妥協,就像三年前,“綠色和平組織”抗議美國在太平洋進行核試驗一樣。”
李奕軒想了一下,然后說道:
“面對抗議,美軍不僅推遲了核試驗,而且尼克松次年不得不宣布取消計劃。綠色和平組織也因此名聲大噪。”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那些環保組織就開始變得更加極端了,他們通過極端的行為去吸引眼球。為自己的組織揚名,從而獲得更多的捐款。
甚至達到了越極端就越受社會輿論的關注。也就越容易獲得捐款的地步。
手中拿著筷子,沉思片刻,李奕軒繼續說道:
“所以,如果我們不對他們重拳出擊的話,那么極端環保主義就會滲透到我們這里,勢必會對我們形成影響,我們需要ddt來消滅瘧疾,需要開發雨林中的礦產資源,需要核電,但這些都是與環保主義相違的。”
看著父親,李奕軒語氣堅定的說道:
“所以,我們需要用這次審判,警告那些人——這里是極端分子的禁區!”
點了點頭,李毅安笑了笑,說道:
“你說的沒錯,其實包括綠色和平組織在內所有環保組織以及動物保護組織,他們本質上都是一群極端自私自利的家伙,他們高唱著慈愛,在那里制造了所謂的道德制高點,讓自己擁有足夠的道德空洞,最大程度地迎合了那些自私貪婪之人的欲望——因為拋棄對家庭、社區和社會的責任,不但不再被視為一種罪責,甚至還很可能被畸形地解讀為一種榮耀。”
在提到他們的時候,李毅安的腦海中想到的是什么?
當然是另一個世界那些白左們讓人惡心的表演了,就像德國一個白左組織負責人一樣,她被三位中東難民侵犯,但是她在報警時先是向警察說謊——稱是三位說德語的人搶劫了她。
而到事件真相曝光后,她不僅不為自己說謊的行為道歉,甚至還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侵犯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這一認知的背后,是病態思維對人性的扭曲。
這種人性的扭曲,正是他們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