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蘇聯來說,他需要通過向全世界去彰顯自己,從而證明他們最終有一天可以埋葬西方世界。
當美國退縮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機會。是擊敗西方世界,埋葬西方世界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又怎么可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呢?”
直到下課鈴響起,學生們收拾書本離開時,那個男人才緩步走向講臺。
“肖承宇教授?”
他的聲音低沉而干脆,帶著長安政客特有的那種克制與效率。
“是我。”
教授合上講義,打量著對方,說道:
“有什么可以幫你的?”
男人從內袋取出一張素白的名片,遞了過來。名片上沒有任何花哨的設計,只有簡單的幾行字:
詹德華
官邸秘書室特別助理
名片下方帶著官邸特有的紋章。
接過名片后,肖承宇的眉毛微微挑起。
“不要誤會,我代表的并不是閣下,而是副主任,副主任很欣賞您的戰略眼光,”
他當然知道副主任指的是誰。就是大公子。
大公子也正是未來官邸的繼承人,雖然現在閣下還非常年輕,但是,這是不可避免的,在這里沒有人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畢竟,sea不同于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就本質上來說,它并不是一個國,而是一個家。
因為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閣下當年自己花錢買下來的。
作為家族繼承人的大公子繼承這個家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即便是有一些人,對此略有微詞,但也說不出任何一個所以然來。畢竟這里總歸是一個家。
詹德華的聲音放低,但每個字都清晰可聞,
“他希望您能擔任他的國際關系顧問,為接下來的關鍵決策提供建議。“
教室里最后幾個學生已經離開,只剩下他們二人。窗外,正午的陽光透過楓葉,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雖然在收到這個邀請的時候,肖承宇內心略有一些激動,他內心是渴望著為官邸效力的。
并不僅僅只是因為這會在他人生的經歷之中,天上極為濃重的一筆,而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認為這是他的責任。
畢竟當年他是以流亡學生的身份來到了這里,在這里他讀了高中,讀了大學,后來又出國留學。可以說,如果沒有這片土地的話,他是不可能取得現在所取得的成就的。
也正因如此,他希望為官邸效力,以回報這片土地。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仍然半開玩笑地問。
“這是個邀請,還是命令?”
詹德華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考慮到當前的世界局勢,副主任認為像您這樣的人才,不應該僅僅只是在大學校園里授課,還應該在其他地方發揮你的作用。”
他頓了頓,看著對方說道:
“當然,選擇權在您手中。”
肖承宇拿起桌上的鋼筆,如果有人注意的話,會發現這是一支老式鋼筆,這是他剛剛抵達這里進入學校的當天,學校代表閣下贈送的禮物。
在他這一代人中,很多人都擁有這樣的一支鋼筆,對于他們來說,這往往是他們人生之中最珍貴的禮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