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定國少將對暹羅將軍說道,手指輕敲著咖啡杯,說道:
“沒有哪個國家能夠在這種強度的戰斧導彈攻擊下,能夠支撐得下來……”
暹羅將軍微微頷首,眼睛仍盯著地圖上不斷擴散的紅色區域。
“這種展示……很有說服力。”
這個說服力是什么
就是海空軍以及戰斧導彈的發射車“發射”的1000余枚戰斧導彈,以飽和攻擊的方式,完全摧毀“敵國”的力量。
而演習的第一階段,“夜影”隱形戰斗機,還用激光制導炸彈,對要點目標進行了“斬首攻擊”,當然,采用“夜影”隱形戰斗機實施斬首攻擊只局限于sea軍方高層才知道,在聯軍司令部內部,他們是一無所知的,他們只知道,按“慣例”,sea空軍采用了讓領導先走的“斬首戰術”。
通過讓領導先走,直接癱瘓了敵國的中樞指揮,從而為地面進攻鋪平了道路,至于領導是怎么走的,他們并不知道,只知道這個任務是由“打擊者分隊”執行的,至于打擊者,很有可能是“和平悍衛者”——畢竟,那是三倍音速的戰斗機,導彈都追不上他。
窗外,完成導彈模擬發射任務的h1編隊正低空通場,巨大的轟鳴聲讓指揮部的玻璃窗嗡嗡作響。
威廉準將走到窗前,看著這些翼展達到幾十米的龐然大物從頭頂掠過。他知道此刻一定有來自某些國家的“觀察員“在遠處記錄著這一切——這正是演習想要的效果。
“通知地面部隊,”
威廉轉身對參謀說,
“空中力量已經完成敲打,該輪到‘鐵馬’上場了。”
錫河,這里距離湄公河僅僅不到100公里。
上午7:15,錫河畔,演習區b2段
河面上,工兵部隊的橡皮艇已經率先抵達對岸,士兵們跳入齊腰深的水中,迅速建立起橋頭堡。工兵連長梁威遠上尉站在岸邊,手持無線電,眼睛緊盯著手表。
“舟橋連,開始架設!”
隨著命令下達,三輛載有折迭浮橋的卡車倒車至河邊。工兵們如螞蟻般忙碌起來,將一節節野戰浮橋推入水中。金屬碰撞聲、發動機轟鳴聲和士兵的呼喊聲混成一片。梁威遠注意到兩名sea顧問站在不遠處,手持記事本記錄著每個環節的時間。
“比上次快了三分鐘。”
其中一名sea中校點頭評價道。
“但是還不夠,我們需要的是在戰斗打響的第一時間,以泰山壓頂的之勢,完全占領敵國,從根本上解除他們的威脅。”
sea的軍事戰略原則非常簡單,就是在開戰的第一時間,重拳出擊,絕對不做任何遲疑。
要打仗就全力以赴,什么政治之類的問題,等到戰爭結束之后,再說。
“如果他們介入呢”
“那個就是演習的最終階段了!”
不到二十分鐘,一條橫跨兩百米河面的浮橋已經鋪設完畢。梁威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聞著空氣中混合著柴油和河泥的氣息。他舉起綠色信號旗,向對岸揮舞。
“鐵馬中隊,可以渡河!”
河對岸,早已待命的暹羅陸軍的48巴頓坦克群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第一輛坦克緩緩駛上浮橋,履帶與金屬橋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梁威遠能感覺到腳下的地面隨著每一輛坦克的通過而輕微震顫。
坦克群后方,搭載著機械化步兵的113裝甲運兵車排成長龍。士兵們緊握手中的16步槍,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對岸的叢林——那里雖然不會有真正的敵人,但演習裁判組可能在任何地方設置“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