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們不知道這種疾病傳播了多長時間,傳播了多久,是嗎”
“是的,”
“那么這種病毒有沒有傳入本土呢”
“這……”
面對這個問題,博士稍微想了一下,然后說到:
“這我們并沒有辦法確定,雖然非洲土著很少來我們這里,但是考慮到我們在非洲各地有上百萬同胞,他們之中或許會有人因為各種等原因感染。
雖然他們回國前會進行檢測,但是,這種病毒并不在檢測范圍之內,所以現在我們不清楚國內有沒有這種病例。”
博士的回答讓海蒂和李奕辰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的心底甚至立即涌現出一種無形的恐懼。
如果這種疾病真的傳入到這里的話,很有可能它已經悄悄的傳播開了。
“現在我們有藥物可以治療這種疾病嗎”
面對懂事的問題,博士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現在僅僅只是剛剛掌握它的致病機理,從理論上來說,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任何藥物對他都是無效的。”
博士的回答讓生物實驗室里陷入了沉寂之中。
甚至在離開實驗室的時候,海蒂和李奕辰的神情都是極其嚴肅凝重的,在電梯上行的時候,李奕辰看著母親說道。
“媽,一會兒你去官邸,是嗎”
“嗯,”
點了點頭,海蒂說道:
“我一會兒過去,對了,對于這件事兒,你有什么想法”
李奕辰看著母親說道:
“我覺得除了官方之外,我們也應該立即向當地派出調查員,展開病毒調查,在確認病毒起源的同時,調查疾病傳播范圍,只有掌握了這些基本情況才能夠有效的阻止這種疾病的進一步傳播。”
作為愛生公司的實際負責人,李奕辰對于這種工作并不陌生,畢竟,關于流行性疾病的應對措施。sea衛生部門有著嚴格的應對預案,像年初爆發的“俄羅斯流感”,防疫部門就立即啟動了相應的預案。
“當然我們所需要的并不是去阻止這種疾病的傳播,而是需要更多的病例對其進行研究,從而研制出相應的藥物,只有如此才能夠救更多的人。”
當然并不僅僅只是救人,對于企業而言,新的疾病意味著新的商機。
所以誰能夠抓住先機,也就抓住了商機。當然這是一種互利。
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讓他看過亞當斯密的《國富論》,他在書中寫道:我們每天所需的食物和飲料,不是出于屠夫、釀酒師或面包師的恩惠,而是出于他們自利的打算。屠夫、釀酒師和面包師,原本是出于利己之心,但客觀上卻做出了利他之行。
人皆有利己之心。因此,經濟研究就必須從人的需求、人的動機、人的行為這些基本要素出發。如果無視這一點,只把人當成無欲無求、沒有思想、沒有行動的工具,那這樣的經濟學,根本不是造福民眾的理論,而只是奴役民眾的權謀。
也正因如此,這篇《國富論》的片段,被寫入了初中教科書,這也是sea教育的不同之處。
這里的教育并不會告訴你這個世界有多么美好,而是在告訴你這個世界運行的本質。
就像現在李奕辰做出來的決定,雖然是出于商業的角度做出來的決定,但是本質上對也是在幫助他人。
“嗯。”
點了點頭,海蒂說道:
“公司的事情你看著辦就可以了。”
說這話她已經從電梯里走了出去,在走出公司坐上車之后,對司機說了目的地后,雖然明明是去談正事的,可是想到有些日子沒見的李毅安時,她的腦海中想到的卻是他那些折騰人的手段,想到這兒,她沒來由的扭了一下身子,并了一下腿。
可是輕抿嘴唇時,甚至就連呼吸也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