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病毒所針對的是人類的免疫系統,當人類的免疫系統崩潰的時候,藥物又能起到什么樣的作用呢
幾個小時后,飛機在加丹加共和國首都盧本巴希降落。
飛機降落之后,弗洛伊德和馮國康并沒有立即下飛機,而是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帆布包。
班里除了有手槍,突擊步槍之外還有兩件防彈衣,當然少不了的還有大洋英鎊以及南元。
這兩種貨幣都是這一地區的流通貨幣,當地人對他們的信任程度遠遠超過加丹加元,至于剛果法郎,基本上就是廢紙一張。
“需要穿防彈衣嗎”
馮國康問道。
“暫時不需要,如果要是去偏遠地區的話最好還是穿上。”
很快他們就提著大帆布包走出了飛機。在飛機旁停著一輛陸虎越野車。
汽車司機是一名黑人,一見到他們就畢恭畢敬的說道:
“先生,我是愛生實驗室的派來接你們的司機卡羅爾。”
愛生實驗室是公司設立在這里的實驗機構,除了進行熱帶病研究之外,主要用于新藥測試。其實后者才是最重要的,畢竟這里有著廉價的試驗人員。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海外實驗室是sea醫藥公司的命根子。畢竟,他們的每一種新藥都需要大量的人體實驗數據證明它的安全性。
“卡羅爾,我們先去實驗室。”
實驗室是最早發現這種病毒的地方,他們需要和那些實驗人員進行溝通。
在汽車行駛的時候,他們兩人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城市。相比于非洲很多地區加丹加共和國的首都是相對繁華的,畢竟這里擁有大量的礦產資源。
自從其獨立以來,sea的企業在這里投資了大量的礦場,這些投資繁榮了當地的經濟,同樣也改善了當地民眾的生活。
按照聯合國的說法,現在加丹加共和國是所有黑人國家之中政局最穩定,民眾收入最高的國家。
“它被稱為所有黑人國家的樣板。”
弗洛伊德看著車窗外的城市說道:
“甚至被人們認為——黑人也能夠治理好國家的典范。”
“那是因為在這個國家有幾千名顧問,在幫助那些黑人治理國家,他們并不是擺設,而是掌握著權力的。甚至就連他們的法官都是白人。”
馮國康聳了一下肩膀,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自身壓根兒就不具備治理國家的先天條件。”
在說到先天條件的時候,馮國康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大腦,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并不知道卡羅爾會不會說國語,但是他非常清楚加丹加共和國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是某種帶著殖民主義殘余的國家。
至少在某些非洲人的語境中是這樣的。那些外國顧問——其實主要是sea人,并不僅僅只是部長等官員們的顧問,他們基本上是作為主要事務官員接受官方聘請直接處理政務的。
相比于那些貪婪成性,腐敗無能的本地官員,這些官員簡直就是另類的存在。
或許他們之中也有一些人會收受賄賂,但至少他們是辦事的,且在更多的時候他們的處置方式都是極其公正的,也正因如此,多年來本地人已經形成了對他們的信任,超過本國官員的習慣。
沒有辦法,哪怕就是傻子也能分清楚好壞。
雖然經常有反對派宣稱加丹加政府是殖民主義的傀儡,但是,沒有人能夠否認這種混合管理模式的成功。
當然也有不少黑人宣稱“我也行”,只不過在非洲這片土地上有太多的國家。用了十幾年的時間去證明了一個真理——他們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