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臻和陸宴禮也沒走遠,畢竟陸宴禮的身體實在不好,她擔心他再咳起來。
就在小村子周圍繞了一圈。
她一手拎著水瓶,一手又要去揪路邊的野花。
陸宴禮見她拎著水瓶不方便,就提議:“你把水瓶給我拿著。”
蘇臻問:“你行嗎?”
陸宴禮忍不住笑:“我沒那么脆弱,一個水瓶我還拎不動?”
蘇臻笑:“我知道,我只是不想累到你,畢竟咳起來并不好受。”
“沒事兒,你不是喜歡花嗎?我拎著。”
“好。”蘇臻把水瓶遞給他叮囑:“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喝點。”
陸宴禮應了聲,就這么看著蘇臻在花叢中跑來跑去。
她好像很開心。
是因為跟他結婚開心?還是終于脫離她這個家開心?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蘇臻跑了回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編織好的花環直接戴在他腦袋上,大概是戴歪了,她又上前調整了一下,然后笑著點點頭:“好看。”
陸宴禮也縱容的看著她笑:“我一個男人戴花?”
蘇臻振振有詞:“男人怎么了?美好的事物,每個人都有喜歡的權利。”
陸宴禮看著她……
白皙細嫩的臉蛋像是上好的白玉瓷器,瑩潤又有光澤,那雙如水的剪瞳靈動嫵媚,像是會說話一樣,挺翹的鼻子,緋紅的唇瓣,玲瓏有型的身材,每一處都是那么美好。
是啊,美好的事物,誰會不喜歡呢?
他點點頭,溫柔的附和:“你說得對。”
蘇臻驀地笑了。
兩人邊說邊走,也并沒挨得很近。
相反離得還挺寬。
可兩人之間就是莫名其妙的帶著股子曖昧的氣息,像是冒著粉紅泡泡。
“今天你家并不是蘇寶珠說的那樣吧?”
“你看出來了?”
“蘇寶珠身上的傷,跟你那天被你奶奶打的傷一樣。”
蘇臻應了聲,但并沒說的太詳細,只道:“是蘇寶珠想算計我,我讓她自食惡果而已,”
陸宴禮聞言,只淡淡說了句:“原來如此,我說她怎么看起來好像挺怕你?”
“暫時的表面屈服,她是怕我把今天的事兒抖落出來,她就不能嫁給陸景鵬了,所以在這委曲求全。”
“但你其實并不想抖落?”
蘇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陸宴禮笑了:“你要是想說就不會只是威脅了。”
“那確實,還是讓她跟陸景鵬內部消化比較好,省的他們再去禍害別人,你不覺得他們在一起挺好嗎?”
“是挺好,等他們結婚后,你還可以拿出小嬸嬸的身份教訓他們。”
“對,哈哈哈!”
她還在笑,陸宴禮卻拉著她往一邊躲了躲。
蘇臻被他拽的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看那是你后媽嗎?”
蘇臻順著陸宴禮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果然看到了鄧蘭梅,她走的極快,時不時左右張望,一副鬼鬼祟祟像是要干什么壞事兒的樣子。
這總不會是去哪私會情郎吧?
蘇臻頓時激動起來,轉頭看向陸宴禮:“你在這等我,我過去看看。”
陸宴禮一把拉住她:“我跟你一起。”
蘇臻又掙開手:“不用,還不知道她去干嘛呢?萬一累到你,或著被她發現就不好了,放心。我很快回來。”
“要是她有同伙,你又被發現,你一個人能應付嗎?”
“沒事兒,我學過散打的,像她那樣的我一拳就能放倒一個,不會有危險。”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