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雙喜字的臉盆摞在一塊兒,里邊除了兩條毛巾,兩個香皂盒以及兩個刷牙的杯子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自然她藏在香皂盒底下的鐲子也不見了。
蘇寶珠感覺腦子都轟的一聲。
沒了?
怎么會沒了呢?
她不甘心又重新翻找了一遍,包括把香皂盒打開,毛巾抖開,可是還是沒有。
這就奇怪了。
她明明把鐲子放在里邊了啊?
她抬頭看了眼端著臉盆的蘇丹:“鐲子呢?大姐,這里邊的鐲子呢?”
蘇丹一臉茫然地問:“鐲子?你把鐲子放在這里了嗎?我不知道啊!”
蘇寶珠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你不是一直端著這個臉盆了嗎?而且我明明就放這里邊了……”
說到這,蘇寶珠似是才反應過來又往回找補,“我的意思……我明明就放在這個臉盆邊上了,怎么會沒有了呢?”
陸宴禮臉色陰沉,聲音冷淡:“鬧夠了嗎?鬧夠了就滾開。”
蘇臻則笑著看向王思敏:“大嫂,看樣子你兒媳要賠錢了,你可要做好替她掏錢的準備啊!”
王思敏怎么也沒想到蘇寶珠居然沒能找到。
她滿眼的失望和嫌棄。
真是三分人辦不了七分事。
鬧這么大動靜也沒把蘇臻拖下水。
自己蠢就算了,還連累她也跟著丟臉。
她湊過去又氣又急地問蘇寶珠:“怎么回事?你不說鐲子在里邊嗎?”
蘇寶珠滿眼的驚惶無措,嘴里也神經質的喃喃:“是、是在里邊啊,我親手放的,可怎么轉眼就沒了呢?”
她不甘心地又問蘇丹:“大姐你真沒看見?就是用紅色布包著的鐲子,就在這下邊……”
她一邊說一邊在蘇丹身上摸索。
蘇丹生怕她賴上她,倒也沒在意她搜她身。
還在著急的解釋:“我真的沒拿,我都沒看見什么鐲子。”
但蘇臻可不樂意了。
因為他們這邊新娘上了車就不能下車,否則會視為婚姻半途而廢。
陸宴禮身體不好,她不想有一點不吉利。
否則蘇寶珠咋咋呼呼的,她早一腳踹上去了。
現在也只能坐在車里忍著。
“蘇寶珠你到底把鐲子放在了哪?又是翻嫁妝又是搜身,你是懷疑那鐲子是大姐拿的嗎?”
蘇寶珠知道這鐲子不可能是蘇丹拿走的。
因為她藏得還挺隱蔽的。
蘇丹可能都不知道這里邊還有鐲子。
否則她早說了。
她不是眼皮子淺的人。
可問題是鐲子不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