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花跟李玲玲對視一眼,急忙加快了腳步。
剛進屋就看見蘇正國拿著雞毛撣子瘋了一樣抽打蘇寶珠。
他只是打,連句質問都沒有。
想必也不想聽蘇寶珠的狡辯了吧?
眼見著蘇寶珠要被打死了,楊蓮花還是于心不忍了,她急忙攔下蘇正國手里的雞毛撣子:“行了,你想打死她嗎?”
蘇正國呼哧呼哧喘著氣,看向蘇寶珠眼里全是厭惡:“蘇寶珠,你要是再算計蘇臻我打死你。”
蘇寶珠躺在地上禁不住冷笑出聲:“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親生女兒啊,可惜,蘇臻已經不要你這個爸爸了,在你把她送去孤兒院的那天你就失去這個女兒了!你現在能依靠的只有我,你還敢打我,真不怕動彈不了的時候沒人管你啊?”
蘇正國一聽更來氣了,把手里的雞毛撣子又朝她打過去……
誰知卻在下一秒被楊蓮花搶了過去。
她用雞毛撣子指著蘇寶珠:“蘇寶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非要把這個家攪和散了不可嗎?為什么要算計蘇臻?”
蘇寶珠咆哮出聲:“我沒有!是蘇臻算計我,是她故意拿了我的鐲子,故意跟我打賭,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又把鐲子塞到我兜里的……”
“你還狡辯,蘇臻都沒碰到你。”
“我給她送錢的時候離她多近?那她趁機塞我兜里也不是沒可能啊!你覺得我就這么傻,把鐲子揣兜里誣陷她?”
蘇寶珠越說嘴皮子越溜,然后猛地抓上楊蓮花的手:“我知道了,奶奶我知道了,是蘇臻邢克的咱家啊,你看自從她回來,咱家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的。”
楊蓮花氣甩開她:“你少在那胡說八道,蘇臻又不是剛回來,她都回來好幾年了,前幾年也沒這么多事兒發生。”
蘇寶珠義正嚴詞地說:“那是因為她剛回來,加上有我媽給咱求的平安符鎮著,咱們才能安然無恙,但我記得我媽說過,蘇臻命太硬不適合結婚,因為會怕對方的命格跟她相沖傷人傷己,所以我覺得應該是陸宴禮的命格跟蘇臻的相沖了。
你想想是不是從她跟陸宴禮在一起后,咱家才沒有消停日子的?這不是我造成的,是蘇臻和陸宴禮在一起犯沖,才讓咱們這么倒霉,咱遠的不說,就說今天的事,你不信,我也就不說我不可能把鐲子藏兜里算計她這件事了,就說奶奶您,您是在我身上摸到了鐲子沒吱聲,還是根本就沒找到?”
楊蓮花本來覺得她就是在狡辯。
可聽著聽著,倒也覺得有這么幾分道理。
是啊!
他們家這些破事兒,可不就是蘇臻跟陸宴禮在一起后才發生的。
最讓她信服的是,她真的沒在蘇寶珠身上搜到鐲子。
也不知道那老李太太是怎么找到的。
若換做別人,她就懷疑是蘇臻讓她故意放的了。
難道真是蘇臻刑克家人造成的?
否則無法解釋啊!
“就是刑克有什么辦法,人家都已經結婚了。”
見楊蓮花相信了自己這套說辭,蘇寶珠不動聲色勾了個唇角。
她都有點佩服自己的臨場反應和胡說八道了。
沒想到還能把臟水再潑回蘇臻身上去。
早知道在他們結婚前就該這樣說。
沒準陸宴禮知道她刑克家人就不會娶她了呢。
現在,只能讓蘇臻風光兩年了!
等陸宴禮一死,大家又都知道她刑克家人。
估計不會有人再敢娶她,蘇家也不敢再要她,那樣可就有意思了。
所以,蘇臻咱們來日方長,我們慢慢玩。
她嘆了聲,撐著地坐起身:“我也是剛想到,不過算了,她要是不在咱家估計會好些,但陸宴禮就遭殃了,他本來身體就不好,蘇臻又跟他又相沖,我看他都撐不過三年去!奶奶不信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