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鄧蘭梅慘叫出聲,疼的好懸一口氣沒上來。
楊蓮花聽了蘇臻的話,也擔心被外人聽見誤以為她在虐待鄧蘭梅,于是順手就把蘇正國脫下來的臭襪子塞進了鄧蘭梅大張的嘴里。
鄧蘭梅頓時就沒了聲。
不是不疼了。
也不是被襪子塞得喊不出聲。
是被那襪子的臭味熏得半天沒上來這口氣。
楊蓮花哪里知道她怎么不叫的,反正她不叫了,就該她收拾她了。
雞毛撣子舉起來,打過去。
“每個月14號都去跟那男人見面是吧?我讓你見面,我讓你偷人,你真當我蘇家好欺負,你個養漢老婆,看我不打死你……”
她每說一句就打一下,雞毛撣子大力且密集的抽下來。
到后來,鄧蘭梅已經疼的顧不上腿上的石膏,不停的在炕上翻滾、躲避,求饒。
——
蘇臻哪里知道他們走后,鄧蘭梅不但一瀉千里,還又遭了一頓毒打。
本來她想著要是楊蓮花不收拾她,她的瀉藥也不會讓她好過就是了。
讓她罵陸宴禮,不是找死嗎?
誰想到還能有個意外收獲,跟蘇家斷絕個關系呢?
剛開始她確實有點想不通,倒也不是生氣或者委屈什么的。
就是有點堵心。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失敗?
上一世不被喜歡,這一世還是一樣。
到底是他們頑固不化過于愚蠢,還是她不夠聰明不夠圓滑?
怎么蘇寶珠就能在那個家過的游刃有余風生水起,她卻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呢?
上一世她唯唯諾諾不被他們喜歡,這一世寧折不彎還不被他們喜歡。
她想不通哪里出了問題?
后來,陸宴禮的安慰真的讓她好過很多。
她忽然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有些人的喜歡是沒道理的,不喜歡也是沒道理的。
她又不是人民幣,做不到人人都喜歡。
何必為難自己?
只要她在乎的人喜歡就夠了。
至少陸宴禮因為這件事都開始積極配合治療了,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至于蘇家人……
算了,不喜歡就不喜歡,他們本來也沒那么重要。
路上她就把心情調整過來了。
到家后,她甚至還提醒陸宴禮,讓他先跟報社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