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自有惡人磨,以后有他們難過的日子。
想到這。
她揚起唇看向他:“這么久,爸就跟你說了這一件事?”
陸宴禮不想瞞她,但也不想讓蘇臻誤會他爸爸,所以還是把他的話簡單的加工了一下。
“陸景鵬去了蘇家,說起了你們斷絕關系的事兒,蘇寶珠把過錯都推到你身上了。”
聞言,蘇臻的眉頭當即蹙了起來。
她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蘇寶珠是如何顛倒黑白的。
無非就說她是如何打了她和她媽的唄。
媽的!
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還沒完沒了。
陸宴禮安慰:“別生氣,我跟爸說了事情真相,爸也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至于別人,不重要,他們愛怎么想怎么想。”
蘇臻應了聲,表面不怎么在意,心里卻有了計較。
時間轉眼而過。
三天后。
陸景鵬和蘇寶珠的婚禮如期而至。
蘇家同一天打發兩個姑娘,一個蘇寶珠,一個蘇金慧。
蘇寶珠倒是有心想把自己婚禮好好辦辦,奈何家里實在沒錢,她想風光也風光不到哪去。
楊蓮花現在是半拉眼珠子看不上她們娘倆。
跟她還好些,跟她媽媽不是打就是罵,別尋思好好說句話。
要指望她拿錢辦婚禮,估計她就不用出嫁了。
鄧蘭梅上次被楊蓮花打的很慘,好在都是外傷并沒傷筋動骨。
在炕上躺了幾天倒也好了不少,就是渾身上下依舊有些青紫的痕跡。
但至少能拄著拐能下地了。
她也看不得女兒出嫁啥啥都沒有。
于是背著楊蓮花跟李曉霞借了點錢,這才勉強給蘇寶珠置辦了點嫁妝。
當然,嫁妝都是最簡單最便宜的。
甚至還不如蘇金慧的!
蘇寶珠但凡敢挑理,說她跟蘇金慧的嫁妝不一樣。
楊蓮花就陰陽怪氣地說,人家有彩禮你有嗎?
蘇寶珠有苦說不出。
她怎么沒有,一千塊呢,只不過都被蘇臻騙去了而已。
幸好她還有個鐲子,不過這鐲子她暫時還不想動。
不是這東西能值個幾千塊嗎?
她還想嫁過去后就把鐲子變賣了,作為她經商的啟動資金呢。
否則沒錢。
就算她再有雄心壯志,再有對這個時代的先機,也無能為力。
她就不信,她一個重生者,還能渾渾噩噩窮困潦倒的過一輩子?
她是一定要折騰的!
相較于蘇寶珠,蘇金慧的情況可比她好多了。
至少人家從頭到腳,從里到外穿的都是新的。
蘇寶珠就只有外邊的裙子是新的,其余的都是舊的。
姐妹倆同時坐在房間等著新郎官。
楊蓮花一眼眼的朝外看去,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生怕蘇臻會突然過來砸了他們家。
盡管她覺得今天的婚禮并沒超過蘇臻的那天,也并不隆重。
盡管他們已經斷絕了關系。
但她還是怕。
畢竟蘇臻發瘋是沒有道理的,更何況她還欠她一千塊錢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