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梅下意識狡辯:“不、不是我說的,我確實說了你老公身體不好,但我也不算是說瞎話,那天我和李美佳親眼所見,他臉白的像紙一樣,還那么瘦,虛弱的走路都費勁,還一直咳嗽,就這樣,誰也不能把他當個正常男人吧?”
蘇臻有些生氣。
氣她的理直氣壯,更氣自己居然還把她當個朋友。
心里翻騰,面上卻依舊冷淡:
“那是我老公,他虛弱也好正常也罷,都不關你什么事吧?你夸陸景鵬可以,你瞎眼就喜歡他那樣的,我無話可說,為什么要嘴賤的詆毀我老公?”
馬紅梅道:“我哪有詆毀?我只說了我看到的又沒有添油加醋,你至于這么不依不饒嗎?”
她說完,起身要回去。
卻又被蘇臻扯著胳膊拽了回來,她厲聲追問:“你知道他活不了多久?你知道我每晚都在守活寡?還真是丑人多作怪,嘴巴多賤命就多賤,你小心哪天你這條小命交代在你這張賤嘴上!”
馬紅梅蹙眉,聲音也有些不耐煩:“蘇臻你用的著這么惡毒?我不一直再跟你解釋嗎?你敢說是你不要的陸景鵬?你敢說你嫁給陸景鵬的小叔不是圖人家有權有勢?這些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蘇臻氣到無語,抬腳把她給踹了出去:“真是心思骯臟的人看誰都是臟的,我以前還沒覺得你這么蠢,現在一看,你還不如蘇寶珠呢,最起碼人家豁出臉皮后是被堂堂正正娶過門的,你倒好豁出臉皮就為了給人家做姘頭,無恥,下賤!”
“蘇臻!我跟你拼了。”
馬紅梅在地上爬起來就張牙舞爪的朝蘇臻抓過來,誰知當空就被蘇臻攥住手腕。
“馬紅梅,別給臉不要臉!”
說完,蘇臻猛地一推又把馬紅梅給推坐在地上。
教室里跑出來幾個人都是她以前室友,見馬紅梅在地上急忙伸手去扶她。
李美佳也走到蘇臻跟前勸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話好好說啊。”
馬紅梅委屈的指著蘇臻:“是蘇臻,蘇臻她欺人太甚。”
“你還沒完沒了了?”
蘇臻的火氣也騰地一下燒起來。
她沒揍她,都是看在陸宴禮身體好了的份上。
她居然還說她欺人太甚?
真是揍得輕!
遠處卻忽然傳來一個女聲:“不上課,都在這干什么呢?”
大家一看是錢淑云從遠處走過來,紛紛四散而開回了教室。
蘇臻氣還沒消,但也被李美佳給拉了回去。
馬紅梅想告狀,也礙于蘇臻和陸景鵬跟錢淑云的關系忍住了。
錢淑云進了教室。
看了眼剛剛鬧事兒的幾個同學,然后又看了眼蘇臻,雖然大家什么話都沒說,但她就是覺得又是蘇臻惹的事兒。
一瞬間的煩躁讓她看她更加不順眼了。
她把書往講桌上一放,臉色沉下來:“明天就是英語比賽了,你們竟然還有時間在這鬧事打架?演講稿準備好了嗎?心態都調整過來了嗎?別私下里跟我夸夸其談,比賽時卻又磕磕巴巴,這么重要的比賽,你們以為是誰想上都能上的?給你們機會就要珍惜,我不求你為校爭光,但也別讓我和全校同學都跟著你丟人現眼吧?”
這番指桑罵槐的話,蘇臻又怎么會聽不出來?
剛那一幫鬧事兒的人里,就她一個報名參加英語比賽的。
這話不是罵她還有誰?
好家伙。
還讓她和全校同學都跟著她丟人現眼,她咋不說她和全國呢?
她咋不知道她這么重要呢?
蘇臻緩緩在椅子上站起身,不卑不亢道:“老師,我知道你說的是我,用不著讓大家都跟著我一起挨罵,剛才我們是發生了點小矛盾,不過還在我能解決的范圍之內,就不勞你費心了,演講稿我準備好了,心態也調整過來了,我或許不一定能為國爭光,但為全校爭個光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