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臻冷嗤一聲:“錢老師好像不止一次的誤會我了吧?上一次在學校傅東良拉我躲避水坑,你說我們是拉拉扯扯打情罵俏,前兩天傅東良幫我送貨,你滿臉的懷疑和審視,雖然當時你是沒說什么,卻暗中挑撥的我和陸宴禮吵了架。
今天中午為了感謝傅東良昨天幫我送貨,我就請他吃個飯,你全程沒吃一直在盯著我倆,甚至晚上放學你直接跟蹤了我們。
看到我們進了旅館,你就以為我們是來開房給你兒子戴綠帽子來了,甚至想讓我丟臉,回去召集了全家人過來抓奸,事實證明這又是一個誤會,錢老師,你還真是屢教不改啊?”
錢淑云一張臉通紅,頭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又氣又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流。
謝雨薇看不過去,她幾步挽上錢淑云的胳膊,理直氣壯地朝蘇臻開口:“蘇臻你差不多就行了?說到底,還不就是你的問題?你頻繁的跟同一個男人接觸,是個人就得懷疑,如果你能潔身自好一點,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大伯娘也不會多想!”
對對對!
錢淑云在心里瘋狂點頭。
就是這樣。
如果他倆不是總摻和在一起,她也不會多想。
“呵!”蘇臻冷笑,“謝雨薇,你還真會倒打一耙啊?那你頻繁的跟我老公接觸是什么目的呢?你抱他抱得那么緊又是想干什么呢?你提起你們已經不作數的婚約,還說你們要是在一起孩子都挺大了,是想說明什么呢?”
謝雨薇磕磕巴巴道:“我、我哪有頻繁接觸?剛才我是太高興了,那時是宴禮生病站不穩我才抱著他的,說起那個婚約也是我無心之失,我已經道過歉了,你還想怎么樣?況且我一直拿宴禮當弟弟,總不能因為你……”
不待她話說完,蘇臻就冷笑出聲:“看,輪到自己的時候,你總是有那么多的理由,一次兩次往我老公身邊貼,你居然還說只拿他當弟弟?
那傅東良也是我弟弟!我們恪守距離,沒有擁抱,沒有婚約,沒有下藥占為己有,無非就是他幫我送個貨,我請他吃個飯,怎么這都被你們懷疑的這么齷齪?
你瞪著臉上那倆窟窿眼就只看到得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是吧?還是你們本就心思骯臟所以看誰都骯臟?”
謝雨薇此刻的惶然已經大過了蘇臻罵她的憤怒。
一顆心像是夠不到底兒了似的,陡然下沉!
她剛說什么?
她說沒有下藥占為己有是什么意思?
她該不會是知道什么了吧?
錢淑云也只聽到了這句話,她瞪圓了眼睛看向蘇臻:“你說什么?誰給誰下藥?”
蘇臻扯著錢淑云把她面向謝雨薇:“是不是覺得她冰清玉潔,每句話都說到你的心坎上了?是不是覺得她又找醫生又買補品對你兒子情深意重?那你知不知道,你兒子是被她下藥才變成這樣的?說我透支你兒子的身體?說我想害死你兒子?沒有我,你兒子早死了!”
錢淑云難以置信:“什么?你說宴禮剛才那樣是雨薇給他下了藥?”
蘇臻面無表情:“催情藥!”
謝雨薇驚慌不已,急忙狡辯:“胡說,蘇臻你少在那胡說!”
錢淑云也不愿相信,或者說急于求證:“你怎么知道?你有什么證據?”
“還用什么證據?催情藥總不能是你和爸給他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覬覦他的謝雨薇想趁我不在家,想跟陸宴禮生米煮成熟飯……”
蘇臻嫌棄地看了眼錢淑云:“別一天瞪著眼睛盯著我了,就你那眼睛能看出什么來?陸景鵬在你眼皮底下跟馬紅梅搞到了一起你發現了嗎?蘇寶珠和呂宗陽都在這個旅店住宿過你看出來了嗎?謝雨薇三番兩次勾引陸宴禮甚至給他下藥你知道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