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淑云氣的錘了他一下:“又在這說風涼話?”
陸政廷道:“我是提醒你,你還總說我點火就著呢,你不也是,看到個頭就腦補出了還沒發生的事,但其實我們以為的未必就是她會做的,你說我們都猜錯多少次了?未知全貌不予置評,咱不看別的,就看蘇臻治好了宴禮,那咱全家就都欠她的!”
錢淑云應:“我知道,吃了這么多次虧,我還能不長記性?對了……你知道老大家的事兒嗎?”
“老大家什么事兒?”
錢淑云有些驚訝:“你還不知道嗎?這件事在我們學校的都傳開了,景鵬和王思敏去黃江旅館把蘇寶珠和呂宗陽抓奸在床了,聽說鬧得沸沸揚揚……”
陸政廷滿眼震驚:“寶珠和呂宗陽?真抓奸在床了?”
錢淑云:“可不,聽說呂宗陽跳窗跑了,蘇寶珠也被景鵬打夠嗆,我著急回來就是想過去看看,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陸政廷嘆了聲:“寶珠這孩子……”
“上次寶珠離家出走,就咱全家找她那次,那晚呂宗陽也在黃江旅館住的,可能那天他們就勾搭到了一塊兒……”
陸政廷被蘇臻虐的,謹慎習慣了,于是還是嚴謹出聲:“都在一個旅館住,不一定就會在一起住。”
錢淑云道:“以前寶珠可是追在呂宗陽屁后跑的,后來景鵬跟蘇臻訂了婚,說是倆人醉酒爬到一張床上,但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就是寶珠鉆了景鵬的被窩,這才讓勾搭到了一塊兒的……以前我覺得寶珠乖巧懂事,現在看來她的人品真不行,跟蘇臻簡直沒法比……你是沒看到,咱兒媳可真是帥死了,不管是打人還是訓人都很帥……”
陸政廷:“……”
不是在說蘇寶珠嗎?咋又拐到蘇臻這來了?
看來蘇臻是徹底把她這個婆婆給收服了。
他哭笑不得道:“行了,你別操心了,我明天過去看看,要是真的不要也罷!”
錢淑云想了想道:“欸?你說這件事蘇臻是不是早就知道?”
“蘇臻?這跟蘇臻什么關系?”
“就是蘇臻在黃江旅館提醒我說,蘇寶珠和呂宗陽在一個旅館住的,我當時忙著應付她,根本沒把這話放在心上,我估計她就是想提醒咱們防患于未然,結果我沒聽出來才讓老大家鬧出這么大的丑聞……不行,這件事還是等我明天去問問蘇臻吧,看她有什么好辦法解決……”
陸政廷無語的看著她。
這婆婆怎么忽然就把兒媳當偶像了呢?
不過算了。
總比她們別別扭扭的看誰都不順眼的時候強吧?
——
蘇寶珠這次被打的很慘。
腿斷了,臉腫了,渾身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連個好地方都沒有。
最可氣是,她還啥也沒干。
她嘴皮子都要磨爛了,陸景鵬和王思敏還是不信她啥也沒干。
啥也沒干怎么會去旅館開房?
為什么又出現在同一個房間?
為什么他們會抱在一起?
為什么呂宗陽會心虛地跳窗跑了?
她根本無從辯解。
后來她就躺平任嘲了,他們愛怎么以為就怎么以為吧。
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
反正她早就過夠了,要不是她腿斷了實在需要個養傷的地方,她真想現在就走……
這一下午她啥也沒干。
只在那琢磨是誰把她和呂宗陽給聚到一塊兒的了。
這人幾句話就掐住了他們的命脈嗎,讓他們不得不去了同一個旅館同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