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臻花了陸宴禮這么多錢,還是在陸宴禮不知情的情況下,兌的那間當鋪也跟鬧著玩兒似的。
這老兩口不該罵蘇臻嗎?
追著她問她是怎么知道的是啥意思?氣傻了?
“我、我昨天去找宴禮,正好蘇臻也過去找他,我是聽蘇臻跟宴禮說起的,但宴禮當時很驚訝,說明他事先也不知道的……”
錢淑云對她滿臉嫌棄:“你怎么又去找宴禮?上次你給我兒子下藥,我們看在你爸的面子上就沒跟你計較,你居然又來摻和他們小兩口的事兒?還跑到我們這來告狀?我兒子已經結婚了,他賺的錢就是給媳婦花的,你這么義憤填膺干什么?”
謝雨薇差點想罵娘。
這老兩口是有什么大病嗎?
不去罵蘇臻,卻來罵她?
“大伯大伯娘,我承認上次是我的錯,我也承認是我還放不下宴禮,特別看到宴禮的媳婦是蘇臻這個鄉下的女人時,我就更沒法接受。他們門不當戶不對,蘇臻對他來說更是毫無助力,她不但花錢還大手大腳,對人也很沒禮貌……”
她話還沒說完,錢淑云就開了口,聲音嚴厲:“你這樣也很沒禮貌,我兒子已經結婚了,你口口聲聲說放不下他,這叫覬覦有婦之夫,況且我覺得我兒媳挺好的,她聰明漂亮,善良仗義,宴禮要是沒有她,他的病也不可能好起來,而你……也不會到現在仍對他念念不忘,你在說別人的時候,還是看看自己都干了什么吧!”
謝雨薇差點被氣死。
事情完全沒往她預想的那樣發展。
她以為老兩口聽后肯定會特別生氣,然后把蘇臻叫回來一頓罵,甚至會叮囑陸宴禮管好錢,讓蘇臻一分錢都撈不著。
然而老兩口像是被蘇臻下蠱了似的,對蘇臻那叫一個維護。
她一副被冤枉的表情道:“大伯娘?你怎么這么說我?我是好心過來提醒你們,宴禮對蘇臻已經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那蘇臻干什么他都縱容著,你們要在放任她這樣下去,那你們家有多少錢也不夠蘇臻敗的。”
錢淑云臉色沉下來,語氣更加嚴厲:“行了,我沒聽出你的好心在哪,不管蘇臻有沒有花四萬兌了間當鋪,就算有,那也是我兒子愿意支持她,你一個外人就別操這個心了。”
與自己計劃完全是背道而馳,謝雨薇越來越煩躁:“我承認妻子花丈夫賺的錢是無可或非,但誰家妻子能一聲不吭花四萬多?她到底是兌了個當鋪,還是想騙錢跑路誰又知道?蘇臻這么胡作非為,無非就是仗著宴禮寵她,拋開我的看法,就讓你們說,蘇臻花四萬兌了間當鋪能行嗎?”
錢淑云道:“這件事我們會問他們的,你就別在中間摻和了,還有……我希望你能離我兒子遠點,我和你大伯都沒有想換兒媳的打算,不管你用任何理由,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再聽到你說我兒媳壞話,再有下次,我們可要去找你爸媽談談了!”
謝雨薇看著他們,滿臉的不解和震驚。
這蘇臻真是厲害,不但蠱惑陸宴禮對她言聽計從。
就連這老兩口對她都這么維護。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本來計劃的好好的,現在全都泡湯了。
她氣到無語,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錢淑云撇嘴:“就她還好意思說我兒媳沒禮貌,她更沒禮貌……”
陸政廷實在忍不住笑:“跟蘇臻和好了,對她也很維護……”
錢淑云道:“我就是跟蘇臻不好的時候,我也不可能讓她個不要臉的女人覬覦咱兒子啊,當初她看咱兒子身體不好,就用出國的理由拒絕聯姻,現在見咱兒子好了,這又是喜歡又是放不下的了?你信不?要是咱兒子的病還沒好她肯定就不會惦記他了……”
陸政廷道:“嗯,你說的對!不過要是蘇臻真花那么多錢兌個當鋪,還是得找他們過來問問,他們哪有開當鋪的經驗啊……”
錢淑云:“你不覺得咱兒子開店更讓咱們意外嗎?他啥時候開的?咱咋一點都不知道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