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么?”
趙屯和管林相視一眼,頓時來了興趣。
兩人平時在校外都有賭博的習慣,對于這種賭博,十分喜愛。
“吃屎就沒必要了,不如一人押二百塊錢吧。”
余年知道兩人家庭條件不錯,二百塊錢能夠拿的出來。
“二百?”
趙屯目瞪口呆,驚愕道:“你想錢想瘋了?二百塊錢,你可真能想!”
“說的你好像沒輸過二百似的。”
余年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要是能贏,我一人給你二百!反正你們不是覺得我會輸嗎?那我們就玩個大的。”
“好,我們同意。”
趙屯和管林相視一眼,皆是點頭。
他們知道余年高考落榜、學習成績一般,想要考上中南財大,根本不可能。
“走了。”
余年拿起手里的沖鋒號答題冊,付賬后揮了揮手離開,“記得給我準備錢。”
“呵呵,他要是能夠考上中南財大,那我倒立洗頭!”
望著余年離開的背影,趙屯滿臉不屑。
管林跟著附和道:“沒錯,癩蛤蟆想吃天鵝頭,真以為自己能娶上周婉呢!”
回頭家,余年迅速翻閱起沖鋒號答題冊,上一世的知識躍然腦海。
接下來的日,余年除了在《沖鋒號答題冊》上寫寫畫畫,就是搜羅上一世腦海中記憶的題目。
余康和楊茹看著兒子天天學習,心中震驚之余每日都將飯菜送到余年門口。
時間一長,始終見不到余年的街坊鄰居們都開始傳言余年是不是跑路了。
為此,周大頭專門上門來看過余年一次。
最后吹胡子瞪眼離開。
雖然態度強硬,但是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周大頭知道女兒失了清白,希望能夠將錯就錯。
當然,前提之下就是余年真的能夠考進中南財大。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將近兩個月過去。
夕陽西下,當落日的余輝撒在窗臺,伴隨著房門傳來的咯吱推門聲。
余康兩個月以來第一次踏入了兒子學習的房間,“明天就是你參加高考的時間,出去走走吧,一直悶著對身體不好。”
其實余康想說的是,周婉就在隔壁,放假以來一直在屋里半步未出。
他想兒子在參加高考之前,能去看看周婉。
雖然余康不認為兒子能夠考上,但是兒子見了周婉之后,總歸是有些動力。
這兩個月以來,余康發現兒子真的變了。
除了埋頭學習就是學習,只有落日的余輝灑在兒子臉上的時候,兒子才會抬頭看看外面,不知道思考著什么。
余康能夠確定的是,兒子變了!
突然變得成熟,不再是曾經那個紈绔少年。
“嗯。”
聽到父親的話,余年點了點頭,沉默了幾秒,問道:“周婉是不是回來了?”
“對,周家閨女回來了,可是……”
余康嘆了口氣,說道:“回來一個多月,到現在都沒出過門,唉,好好一個閨女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都是我害的。”
余年心中愧疚再起。
將書本合上,余年起身走出了房間。
在父親的注視下,余年出門左拐,又在幾位鄰居吃驚的目光中走進了周家院子。
站在院子里,本來鼓起了莫大勇氣的余年竟有些退縮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到嘴邊的話,余年也說不出來了。
可想到前一世害死周婉,余年深吸了口氣,再次勇氣,沖著周婉的房間說道:“明天我去參加考試,不管你是否相信,我都一定會考進中南財大。”
話音落下,久久未有回應。
坐在屋里發呆的周婉其實早就注意到院子余年的到來。
回來這么久,周婉也從父親的口中聽說了余年在家發奮學習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