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釣蚌。”
余年說道。
“你少誣陷我老公。”
葉水香氣的快要噴火。
“你老公釣蚌。”
“你……”
“你老公釣蚌!”
余年不停的重復著同一句話,葉水香聽的頭皮發麻,險些要吐血。
“好,你等著,我說不過你。”
葉水香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說道:“你以后別想好。”
余年聳了聳肩,笑道:“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葉水香目光猙獰的瞪了眼余年,逃也似的離開。
這輩子,她沒想過馮茂才會出軌,從曾經追求自己的點點滴滴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就連馮茂才都說過,會對自己一輩子好,會忠誠自己一輩子。
可如今,馮茂才竟然因為釣蚌被抓。
單是想想,葉水香都覺得頭皮發麻。
余年一句又一句話的重復彷佛是釘錘般敲擊著她的大腦,葉水香感覺自己的大腦隨時都會炸開一樣。
看著葉水香駕車離開,余年說道:“你是不是擔心她找的關系?”
“沒事。”
趙得柱說道:“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況且這次的事情板上釘釘子,再加上有記者在場,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照樣低頭。”
“放心。”
余年伸手拍了拍趙得柱的肩膀,安慰道:“尺度我拿捏著不會有事,就算是有事,我會和你站在一起,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扛。”
“我知道。”
趙得柱點點頭,嘴上沒說太多客氣話,可余年的話讓他徹底放心下來。
余年一向做事靠譜,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所以當余年說出這句話,趙得柱已經沒什么好擔憂的。
“我相信你班好在這件事情后,以后你就能和你的直屬領導平起平坐。”
余年笑道:“但凡市局里的人懂點人情世故,都會這樣。”
“余老弟,你真開我玩笑?”
眼見余年說的言之鑿鑿,這讓趙得柱開始重視起來。
“我怎么會開你玩笑。”
余年笑道:“你放心,不會有問題。”
“我相信你。”
趙得柱重重點頭,現在他和余年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只有風雨同舟。
正在兩人聊天間,實習記者羅伊從屋里走了出來。
看到余年,羅伊眉頭微皺,走上前說道:“打舉報電話的人是你?”
“不是我。”
余年搖了搖頭。
“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羅伊直勾勾的看著余年,不悅的說道:“知道為什么已經到了凌晨,所有記者都走了,就我沒走嗎?”
余年看了眼羅伊,又看了眼趙得柱,趙得柱笑呵呵的拍了拍余年肩膀,轉身離開。
看到趙得柱離開,余年這才問道:“為什么?”
“因為這是我成為記者后第一次正式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