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恒繼續說道:“戴佳和你差距太大,你們在一起,注定不會幸福,這是剛剛我經歷過的事情。”
說到這兒,任恒意味深長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背景,徐老早就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未來的結婚對象?”
“我有我自己的人生。”
余年掏出煙點了根,說道:“況且我和燕京徐家不熟,你應該知道。”
“我只略知一二,太多的就不知道。”
任恒感覺余年和徐老之間有誤會,但他不好說,沉默幾秒后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早點和戴佳分開,誰都別耽誤誰。”
宋詩畫的手段他見識過,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感覺他連小蝦米都算不上,運籌帷幄、心狠手辣甚至是智慧與美貌集于一身,再加上強大家庭背景,根本就不是戴佳能夠相提并論。
若是兩人強行在一起,將來只會害了兩人。
看著余年,任恒補充道:“我相信,你的結婚對象,徐老早就給你選擇好,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我不關心這種事情。”
余年眼神堅定的說道:“事在人為,我相信我和戴佳一定會走進婚姻的殿堂,誰來了都阻止不了,還有……”
吐了口煙霧,余年略顯不悅的說道:“我希望下次你別再在我面前提徐家。”
頓了頓,余年補充道:“如果你當我是朋友,就別提。”
“……”
任恒頗感意外看著余年,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如今他已經投靠宋家,換言之,將來余年就是他的主子,他說這些話,也只是不想看著余年走了過多彎路,留下無盡的遺憾和痛苦。
可既然余年說了這種話,他也只能閉嘴。
想到下午要見宋詩畫匯報整個任家的情況,任恒短期桌上的茶杯喝起來茶,盡量不讓酒氣熏到對方。
“行,既然你不想聽,以后這種話我不再說。”
任恒認真道:“另外你放心,你和徐家的事情,我不會到處亂說,知道的人不會太多。”
“只是猜測,是不是真的還不好說。”
余年搖了搖頭,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心里希望不是真的。”
“不重要。”
任恒微微一笑,說道:“人活著開心最重要,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看來昨晚我的話沒白說。”
余年抬手指了指任恒,相互鼓勵的說道:“那我們一定都要開心!”
吃完飯,返回小洋樓的路上,望著窗外不斷后移的景色,余年回想著任恒的話,輕輕的嘆了口氣,感慨道:“命運真是給我開了一個玩笑,還是一個非常操蛋的玩笑……”
十幾分鐘后,車隊抵達小洋樓,下車后的余年抱著裝有皿天全方罍器蓋的盒子快速進了門。
在客廳找了一圈,沒找到李老后,猜到李老肯定在地下室的余年立即進入書房,下到地下室。
果然,一下到地下室,余年就看到李老正在里面忙活著。
聽到動靜猜到是余年到來的李老頭也不回的說道:“這幾天跑哪兒去了?連鬼影都沒看見你?不會是去干什么壞事了吧?人家說男人有錢就會變壞,你小子不要玩的太花,小心染上婦科病!”
知道李老意有所指的余年苦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就算是染病,也是男科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