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我們四姐妹命挺苦的。”
灣灣繼續說道:“每次干爹在遇到搞不定的大老板時候,總會出動我們,因為我有三個姐姐保護,所以直到現在都沒有受過傷害,可現在我三個姐姐有事出國都沒有在身邊,干爹專門將我調到大陸,我就知道肯定到了需要用我的時候。”
扯下頭上的皮筋,任憑長發散落在余年大腿上,灣灣笑著說道:“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這么年輕,仔細想來我不算吃虧,將自己身體給你,總比給老男人強。”
“讓自己親手女兒出馬搞定客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余年說道:“最起碼不是一位父親該干的事情。”
“不一樣,你不懂。”
灣灣耐心的解釋道:“不是任何客戶都會讓我們出馬,而是只有像你這種大客戶,干爹才會讓我們出馬,而且并非常年陪不同的客戶。”
“什么意思?”
余年問道。
“讓你喜歡上我、愛上我,我成為你和我干爹之間長期打友誼交道的紐帶。”
灣灣笑道:“說白了,我干爹是想讓我永遠綁定你。”
見余年不是很理解,灣灣決定將話說的俗點,“說白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尤其是你們這種擁有無數資產的超級大老板,都是見過無數美女且從來都不缺美女的人,和女人打交道自然要干凈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能派上用場。”
“看來魏董倒是一個聰明人。”
余年笑了笑,說道:“我很好奇,為什么你告訴我這么多?”
“因為我想搞定你。”
灣灣說道:“既然我想搞定你,長期做你的情人,就應該告訴你實話。至少,在我眼中,事情應該是這樣的。”
“你很聰明,要比大多數女人都聰明。”
余年知道對方將本來就有的目的告訴他,是為了降低他的警戒和提升好感。
此時的余年不得不感慨這女人聰明,若是換作別的男人,真不一定能夠頂得住她的誘惑。
看了眼窗外,余年發現車子已經行駛到小洋樓門口。
與此同時,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余年眼簾。
不知何時,宋詩畫早已經站在路邊,正等待著他。
“我到了。”
余年推開車門,轉身下車,同時對跟在身后下車的灣灣說道:“你早點回去,別讓你干爹擔心。”
“我都已經將目的告訴你,你還讓我回去,是不是有些過分?”
灣灣挽住余年的胳膊,湊在余年耳畔呵氣如蘭的說道:“如果今晚讓你一個人睡,我猜你肯定要報警。”
“……”
余年滿頭黑線,見走過來的宋詩畫已經聽到兩人的對話,趕忙說道:“我這是兇宅,你趕緊回去,否則是小心鬼上身。”
“我不允許你這樣罵你自己。”
灣灣伸出手指堵住余年的嘴巴,風情萬種的說道:“你在我心中你是人不是鬼。”
“……”
余年手扶額頭,頭大道:“時間不早,你真該回去了。”
看向宋詩畫,余年打招呼道:“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事情?”
“我不像有事的樣子,反倒是你更像是有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