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畫有些生氣,目光看著窗外,說道:“你從小到大受的苦你就應該明白,金錢就是一切,到了今天中午,明明一切都談好,為什么你不同意?難道百分之五的股份不是最好的結果?難道說你這個人慈善心這會兒發作?”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她呵呵一笑,繼續說道:“你應該明白我投資了五個億,對于我來說投資就必須有所回報,沒有回報的投資,換作你,投資有必要嗎?”
“我明白你說的事情。”
余年重新點了根煙,擺擺手,說道:“你是否想過,如果到時候賺錢了,他是否能夠接受百分之五?”
“為什么不能接受?”
宋詩畫沉聲說道:“明明我們兩人投資了九個億,對他來說肯定不會虧。”
“明白,我明白。”
余年重重點頭,說道:“咱兩投資錢沒錯,但人家是發起人、創始人,最后人家沒有搞到錢,人家會怎么想我們?”
“那你是否想過,九個億的投資。”
宋詩畫手扶額頭,十分鄭重的說道:“就拿我們家來說,如果不是投資各大金融機構,我們一家一年到頭甚至都投資不了任何一家公司?”
聽到這話,余年猛地一怔,忽然間覺得宋詩畫這話說的也沒問題。
畢竟,這年頭十個億,確實不是大部分人可以拿出來的錢。
尤其是在新型產業面前,就更加沒人投資。
所以說,宋詩畫的話沒錯,思想跟沒錯。
但是只有余年自己知道,順豐將來時全球五百強公司,是數千億市值的公司,而王衛是身價千億的大老板。
不能說,這輩子他有幸重活一次,就斷絕了人家的活路,這算什么?
這必然是自私!
“給他百分之八的股份吧。”
余年靠在沙發上,即便已經有了些醉意,依舊說道:“你要明白,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給他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為什么?”
看著紅著臉的余年,宋詩畫也不在較真,說道:“我不明白。”
“想要馬兒奔跑,就得馬兒吃草,自古以來,這都是同樣一個道理。”
余年抽了口煙,向宋詩畫招了招手,說道:“你不讓他吃飽,他能給你跑?”
宋詩畫不明所以,坐到余年身旁,說道:“但我們是商業,是生意。”
“你這話就認知淺薄了。”
喝酒上頭的余年一把挽住宋詩畫的肩膀,先是醉醺醺的嘴巴在對方臉上親了口,然后笑呵呵的說道:“商業的本質是人情世故,但人情世故的本質是實力,我都明白。所以不管是人情世故,還是實力,我們都得給王衛面子,否則到時候我們兩人賺錢,他不賺錢,公司照樣分崩離析,一拍兩散。”
指了指對面,余年繼續說道:“你信不信?到時候只要王衛出去,有的是公司接收它。”
面對喝醉的余年突如其來的一吻,宋詩畫腦袋嗡嗡然,有種短路的感覺。
但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宋詩畫看著余年,竟有種說不出的錯覺。
沉默幾秒后,宋詩畫忽然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親我了?”
“扯犢子。”
余年用力抽了口煙,撇嘴說道:“我親大猩猩也不會親你!”
此刻已經喝醉酒的余年看來,宋詩畫完全就是胡扯。
啪!
忽然,宋詩畫一巴掌抽在余年臉上,罵道:“流氓,我讓你不要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