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凌西褲帶一松斷送了他的前程,也斷送了皇后的前程。
他生母?
麗貴人娘家早就凋零了。
拿什么跟謝凌淵爭?要錢沒錢,要人沒人。
用勇氣嗎?誰給他的勇氣?
他這點小愛好。
他爹老皇帝知道了能怎么樣?還能弄死他,不能!
畢竟他大哥穢亂宮闈,也只是變成了郡王,還活的好好的。
他爹年紀大了,人老!重感情。
謝凌晨抱著膀子笑道:“沈大人在說什么?本王不知啊!
本王一片愛才之心,沈大人不要誤會。”手就那么不自覺的摸上了沈祁的臉。
“本王送沈大人回去,不醉無歸。”
“啪。”沈祁打開文王的手,“下官勸文王收斂一些。”
面露厲色的沈祁,別有一番風情。
謝凌晨寵溺道:“好好好……你說什么本王都聽。”
沈祁因為羞憤,雙目赤紅。
哎呦呦!謝凌晨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沈大人,我就知道你還未走。”謝嬌從廊下跑了過來。
身后紅色的大氅飄舞,一個沖刺撞開了謝凌晨。嬌羞道:“沈大人。”
沈祁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嘴角翹起拱手道:“嬌郡主…”
謝嬌羞紅了臉,“沈大人,聲音真好聽。”
被“旺財”舔醒。
柳眠眠帶著幾分不悅,翻個身。
溫熱的手掌開始變得不老實,從腰上拂過。柳眠眠嚶嚀一聲,實在酸的厲害。
小手使勁扒拉。
頭上傳來沙啞的癡笑聲。
天空泛白,柳眠眠才得以安睡。
什么不舉!什么不行什么隱疾。
說好的不舉,說好的隱疾說好的不行呢!
騙子。
柳眠眠眼底的黑眼圈越來越重,眼皮子打架又睡了過去。
有些人一頓吃飽,就奢望頓頓吃飽。
柳眠眠撅著小嘴,眉頭微蹙,小手放在腰間。呼吸漸漸平穩。
讓人看了,就歡喜。
謝凌淵親了親,從額頭到白嫩如玉的小臉。“不鬧了你了,你好好睡,睡醒之后咱們回柳府。”
今日是十五,舉家團圓的日子。
謝凌淵掖好被子,躡手躡腳下了床。
也不用丫鬟婆子伺候,穿戴好衣物,便去了書房。
“春宵一刻值千金,秦王殿下舍得出來了?”仇久嘴角抽抽。
“有點舍不得。”謝凌淵真誠回復,拿起書房里厚厚的書信。
張口問道:“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八王爺和王妃派人去慶縣了。我就把咱們的人撤回來了。”
“你做的對,只有他們自己查到的真相才是真相。”
仇久毫不在意道:“嗯,沒想那么遠,只是覺得八王爺沒給咱們銀子,沒必要替他查真相、找姑娘。
王府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謝凌淵輕扣手指,“鐵公雞!你又不娶媳婦,還用存銀子?
自己能花的完嗎?孤家寡人一個。”滿滿的嘲諷。
“萬一呢!誰也說不準。”仇久嘴角翹起。
謝凌淵放下手中的信,上下打量著仇久,“童子功不練了?你這屬于半途而廢啊!”
仇久一本正經道:“我這樣的高手,童子功不童子功的,沒什么影響。
一個打十個,還是可以的。”
謝凌淵又拿起信,沒搭理仇久。聽這小子放屁,不如處理正事。
畢竟時間有限。
一會還要陪媳婦回娘家。
“有媳婦的感覺怎么樣?”
“就那樣吧!”謝凌淵咧嘴笑。
“那你天天咧個大嘴笑,不凍牙?”
“不凍,今年冬天暖和。”謝凌淵把手中看完的信,遞給仇久。“這李長歌,真是一個人物,又立功了……
跟你挺配的。你倆在一起能打二十個。”
仇久一愣兒?“李長歌是誰?哦!哦!王妃的好友,李家的姑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