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元婉如起了伸了個懶腰,纖細的腰肢舒展成優美的弧度,越發顯露出前凸后翹的曲線。
她的頭發松松垮垮挽著,頭上的玉簪,因為她的動作,滑落下來,一頭墨色柔順的長發傾瀉而下,晃得人心癢難耐。
燭光打在她的臉上,光線明暗交錯之中,卷翹的睫毛和誘人的紅唇,都帶著極致的誘惑。
陸江年進門后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頭把門關嚴。
絕不容許,旁人窺探到屋里的迷人風景。
他飛身過去,接住將要掉落到地上的玉簪,聲音低沉暗啞:“娘子,當心。”
元婉如方才就意識到,許是因為靠在他懷里的緣故,挽發的玉簪歪了,所以她剛才伸展的時候,玉簪才會掉下來。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還覺得有些可惜。
沒想到,陸江年這么及時,把簪子接住了。
她高興地把他手里的玉簪拿過來:“還好,不然一定會摔斷了。”
抬眸一看,卻對上他蟄伏著深沉欲望的雙眼,他抬起手,似蠱惑一般觸摸著她的眼尾:“既然如此,娘子可要犒賞為夫。”
說著,他抽掉她手里的玉簪,扔在軟榻的墊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便將她攬入懷中,深深吻了上來。
他的手,扣在她軟軟的腰肢上,越收越緊,勒得元婉如有些喘不過氣了。
她張開嘴唇,想要抗議,卻來不及發出聲音,所有的語言,都被他吞之入腹了。
晚膳之后,元婉如吃過一個柿子,嘴里還有柿子的香甜氣息。
陸江年第一次覺得,柿子真的挺甜的。
他抱著她,心里是滿滿的愉悅,他的腦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下次,可以讓娘子再吃別的水果,這樣,他們的吻,就充滿了各種味道,多么神奇。
想到這里,他停下來,忽然問了一句:“娘子,你喜歡吃什么水果?”
元婉如的眼神,還帶著一絲茫然,水果?
他的思維,到底怎么跳躍到這里了?
剛才不是還吻得她頭皮發麻嗎?
陸江年低笑出聲,伸出大拇指,摩挲著她微腫的唇瓣:“嗯,我買給你吃。”
她從激情中清醒過來,狐疑地看著他,然后思索片刻:“我不挑食,只要是水果,我都愛吃。”
陸江年笑得有些意味不明:“我知道了。”
夜里氣溫更低,元婉如沒有接著看書,兩個人收拾一下,便就寢了。
陸江年抱著她,把方才玄青稟報的事情,告訴了她。
元婉如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查出來了。
“你把人都抓了?那潘姨娘怎么沒有鬧起來。”
陸江年解釋說:“巧了,那棗花這兩日染了風寒,潘氏不敢讓她近身伺候,棗花悶在屋里不出門,丟了大半天,還無人知道。”
“至于另一個丫頭梨花,潘氏打發她出府去見一個人,我的人直接扣下了她。”
“梨花去見的人,可不簡單,潘氏如今心急如焚,卻不敢聲張。”
元婉如一雙好奇的眼,圓溜溜盯著他,陸江年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弄得元婉如有些癢。
“別鬧,說正事呢,你嚴肅點。”
她忍不住推了推他,示意他正經一些。
陸江年捏了捏她的鼻尖:“我們都躺床上了,一個被窩里,你想我怎么嚴肅?”
他忽然動了一下他的腰腹處,元婉如立即僵住了。
這,不知不覺,他怎么又這樣了?
明明他們的談話,很正常啊。
“你真是……”
陸江年不滿地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軟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