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目驚心的紅色,讓眾人面面相覷,又驚又怕,那玻璃碎片不長眼要是劃在他們身上可怎么辦?
保鏢在一旁蠢蠢欲動。
溫晚冷眼瞥過眾人,“都別動哦,我的人不識字,不認識輕重二字怎么寫。”
“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陳總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別害怕呀,你不是要和我玩兒嗎?我這人又不懂拒絕人,便陪你好好玩玩。”溫晚露出嗜血的笑容。
陳總慌了,脖子上的疼痛越來越具象化。
生怕溫晚不知道他的身份,誤傷了他,連忙報上家門。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背后是誰嗎?我是南市首富,你這么弄我,我的陳氏地產不會放過你的,還有我身后的盛安建筑也不會放過你。”
盛安建筑?
聽著怎么這么耳熟,那不是溫晚剛得的公司嗎?
裝逼裝到正主臉上,溫晚都替他尷尬。
溫晚嘖了一聲,嘆了一口氣,發出一條信息。
陳總以為她怕了,露出小小得意的表情,“知道,怕了吧,還不快放開我。”
溫晚擺了擺手,全三將陳總放開。
陳總獲得自由,囂張勁兒就上來了,他還以為溫晚是什么大人物,不過是個軟腳蝦。
光聽到盛安建筑的名聲就放了他,不堪一擊。
現在就該溫晚承受他南市首富的怒火了。
還沒等陳總站穩,就見全三一個手刀將楚辭劈暈,抱了起來。
“把他給我放下!”陳總怒吼,“今天沒有我的允許,誰都出不了這個門。”
“你們還站著干什么?不快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
還不等保鏢反應。
一人慌忙推開包間門,邊跑邊大喊道:“不好了,陳總,不好了,盛安建筑和我們斷了所有的合作,還放話要全行業拉黑陳氏,誰和陳氏合作就是與盛安建筑為敵。”
“你說什么!!不可能,我們和盛安建筑合作了這么多年。”陳總心跳到嗓子眼。
陳氏全靠盛安建筑才有今天,盛安建筑要是合作斷了,陳氏明天就要清算破產。
“我讓你們謹慎一點,謹慎一點,這要是被盛安建筑發現我們的小動作,要真被盛安建筑知道,別說公司保不住,我們全部都得坐牢。”
陳總連忙找到電話撥出去。
怒氣沖天質問起電話那頭的人。
“我們不是說好了,給你兩成嗎?現在盛安建筑跟陳氏斷了所有的合作,什么意思!”
對方也在氣頭上,“我還想問你什么意思?因為你,整個盛安從內到外全部清查,我堂堂總監也被革職了,等待我的將是牢獄之災,這下你滿意了吧。”
“什么叫做因為我?我怎么就滿意了?你貪心不足蛇吞象,兩成都不滿意,利用職權搞我是吧。”
“呵,蠢貨,到現在連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就等著破產吧!”
“什么意思?喂!”
陳總像被雷擊中了一般,直挺挺倒在沙發上。
周圍眾人的手機紛紛響起,有人接電話,有人看消息。
無一不對得到的消息內容震驚。
南市龍頭企業陳氏房地產這一蛟龍,轟然倒地。
“我老婆叫我回家,陳總,我先走了。”
“我兒子哭著找我呢,我也先走了,陳總,不好意思。”
“公司還有一點事情等著我去處理,陳總,我也先行一步。”
反應過來的眾人找理由離開,紛紛和陳總劃清界限。
以前陳總的局哪一次不玩兒到第二天早上才盡興。
剛還好好的,現在所有人都有事,讓陳總感受到了世態炎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