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臭不要臉是什么。
齊峰對季時與的話不以為意,深知殺雞不用牛刀,但是有牛刀何不是另外一種權勢的象征。
他就喜歡裝逼,就喜歡看別人痛哭流涕,求他的樣子。
他要讓溫晚這輩子都后悔得罪他。
“誰說艾瑞克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人,誰又能證明他不是我們俱樂部的人?”他冷笑一聲,挑眉隨便問周邊的狗腿子,“誰能證明?”
“我證明艾瑞克就是我們皇族超跑俱樂部的人。”
一個狗腿子討好的說道,其他狗腿子連忙附和。
“對對付,我也證明他是我們俱樂部的。”
“說的對。”
季時與看著這些人丑陋的嘴臉,心中煩躁,擔憂。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們以多欺少也就罷了,現在安排上了蟬聯四屆f1冠軍職業賽車手,和直接宣布艾瑞克是冠軍有什么區別。”
“那沒辦法,賭約已經成立,今天必須分個勝負。”
齊峰一伸手,狗腿子將一張a4紙,放到他的手上。
他抖了抖手上薄薄的a4紙,語氣傲慢,“我和她白紙黑字簽了協議的,整個全程的比賽必須由她一個人單獨完成,所以你這個雜牌賽車手,哪里來的滾回哪里去。”
“齊峰你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季時與惱火,聲音拔高。
“你情我愿簽字畫押,算什么欺負?季時與你別在這自作多情,沒看她都不想領你情嗎?”
溫晚無視齊峰的逼逼賴賴,看向季時與,“我聽說有賭注?”
“呦,怎么?這輛車馬上就要輸了給我了,心里不平衡想從其他地方找回來?”齊峰一張瘦的像猴子的臉,往溫晚車窗方向湊了湊。
“要讓你絕望了,這場比賽本公子坐莊,艾瑞克賠率1賠0.5,但艾瑞克最高限買100萬,你想從他的身上掙回這筆錢,還是別想了。”
“其他人不限金額,種子選手一賠二,至于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車手一賠十,要不你買別人,說不定狗屎運來了能讓你翻身呢?”齊峰說著仰頭哈哈大笑。
身后的一群狗腿子也跟著笑個不停。
季時與神色一凝,“晚姐,別上他的當。”
溫晚勾了一下嬌艷欲滴的唇角,沖齊峰勾了勾手指。
齊峰滿臉譏諷,臉又往車窗湊了湊,嘴上沒有把門,“后悔吧,絕望吧,現在投降可來不及了。”
溫晚眼眸微瞇,兩根手指夾著一張支票從車窗里伸了出來,支票打在齊峰的臉上。
齊峰下意識閉眼后退一步,“你他媽有病啊,惱羞成怒,拿個破東西扔我。”
溫晚看向季時與,神情冷漠淡然,“一個億,買我第一。”
“一個億?你第一?我看你還沒有輸比賽,已經失心瘋了,一張破紙也敢說是一個億。”齊峰叫囂。
季時與撿起支票,看見上面的金額,星星眼眨巴了兩下。
真是一個億支票。
這姐姐是多有錢啊,一個億賭自己贏,和扔水里有什么區別。
一場比賽失去一億五千五百萬,他都替她心疼。
想著,季時與看向身后人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情,未來老婆這么敗家,他哥注定不能像他一樣躺平。
借一句顧池的名言,時序就是勞碌命。
“誰說這是一張破紙,齊峰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帝國銀行的支票。”季時與兩根指頭夾著薄薄的支票,在齊峰臉上晃了晃。
齊峰定眼一看,果然是帝國銀行的支票,心中震驚了一瞬,恢復正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