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啰,竟然贏了蟬聯四屆f1冠軍,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齊峰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臉色黑的就像煤球,“什么情況?怎么會是這個女人?艾瑞克呢?”
“這個女人怎么可能跑第一!我要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個女人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
“你他媽還站在這干嘛,我讓你找的無人機呢!”
齊峰慌了,溫晚跑了第一,他不僅沒有贏下蘭博基尼invencible,還要將皇族超跑俱樂部輸給她,并且按照下注的賠率他還要連同本金賠溫晚11億。
他哪去拿11億,她怎么不去搶!
他身為齊家人,只領著微薄的生活費,唯一的產業就是皇族超跑俱樂部,也是玩票性質,整日游手好閑,養著一幫子狗腿子,撐場面開銷大,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其實就是個空殼子。
一兩千萬都要了他的命,別說11億。
這次讓齊峰真實體會到什么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方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憤怒。
他不相信車神艾瑞克會輸給溫晚,這絕對不是真相。
就算是真的,他絕對不會承認這場比賽的結果。
不然他將一無所有。
一旁的季時與嘴角瘋狂上揚,沖著終點紅色蘭博基尼,他高興地舉起雙手,興奮地歡呼,“wow!”
“晚姐!太棒了!牛逼plus!”
邊歡呼還邊斜眼看向奇齊峰,“齊二公子,冠軍誕生了,面對現實吧。”
季時雨挑了挑眉剛才說他面對現實現在他把這句話還給齊峰。
齊峰被氣的渾身發抖,“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不然她怎么可能贏過車神艾瑞克!”
“我能做什么梗,整個比賽參賽選手2/3都是你的人,要說做作梗,是你在做吧。”季時與嘲諷道。
這次比賽原本艾瑞克賠率是一賠一,也沒有最高限制購買一百萬。
為什么現在改成一賠0.5又限制了下注的金額,大家心知肚明。
為了贏溫晚的蘭博基尼invencible,齊峰煞費苦心。
就這兩人爭論的時候,解說員a疑惑的聲音從喇叭里傳出來,“咦?我們的冠軍8號這是要做什么?他竟然掉頭了?”
觀眾席上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紅色的蘭博基尼invencible上。
只見蘭博基尼invencible如同一頭狂暴的野獸,在原地猛地一個掉頭。
輪胎與地面瘋狂摩擦,那尖銳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咆哮般刺耳,剎那間,滾滾濃煙如洶涌的波濤般奔騰而起。
車尾如同靈動的蛇尾,迅速甩向一側,整個車身在剎那間完成了方向的轉變,只留下那兩道深深的黑色胎痕,訴說著這一瞬間的狂野與不羈。
再一眨眼,蘭博基尼invencible如離弦之箭,往來時的方向,射出。
只留下一陣白煙。
此刻觀眾席的眾人被這絲滑的原地掉頭技術,秀了一臉。
都傻愣愣的立在原地,兩名解說慷慨激昂的話語,也如一陣風從耳邊劃過。
溫晚的異常行為讓季時與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巨手緊緊攥住,一個不好的念頭在心底升起。
他著急地往往觀眾席下跑,被賽場的工作人員擋在安全警戒線外。
溫晚調轉方向,猛踩油門,速度快得像一道殘影。
儀表盤上的光映照在她的臉上,眼睛鎖定前方,眼神里的擔憂像是要溢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