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他天天忙工作,好長時間沒回老宅了。”
“我馬上打電話好好問問他,不孝子,結婚怎么不請他親媽,我出席他很丟臉嗎?”
時母越說越生氣,“不像話!怎么就這么寒酸地把婚結了,他是想委屈死我們家晚晚嗎?我彩禮都沒送出去,這不是讓人以為我們時光集團倒閉了嗎?不行不行,這個婚禮必須大辦特辦!我要讓整個帝國都看著,我們時家風風光光迎娶晚晚過門。”
季母連忙制止道。
“等一下姐,先別急,你別打電話,我覺得這事還有點歧義,我剛聽小與的意思是,時序喝醉了抱著你兒媳婦不撒手,你想阿序從小到大規規矩矩,怎么會發酒瘋呢。”
“確實是,他喝酒喝到胃出血,都能清醒地去醫院,你說的歧義是指?”時母不解。
季母放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我是覺得小兩口鬧矛盾了。”
“啊?鬧矛盾,他竟然敢欺負我們家晚晚!”時母一聽,怒了。
“姐,你冷靜一下,我說的矛盾不是你理解的矛盾,你想阿序偷摸結婚已經很匪夷所思,他成天冷心冷情的,又大反常態,肯定有鬼。”季母分析著,聲音又不自覺的放得更低,“我猜你兒媳婦是有身孕了。”
“身孕?有了?”時母被這個消息驚得腦袋一片空白。
晚晚有了?
她要當奶奶了!?
時母捂著嘴,滿臉不可置信。
季母肯定著,“對,所以我覺得他們小兩口的事,咱們長輩還是不要摻合。”
時母思索了半晌,說道。
“我覺得你說的對,我明天再找那個臭小子算賬,太不像話,晚晚懷孕了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吃苦,昨晚慈善晚會上晚晚的戒指還是晚晚自己拍回來的,看得我想發火!時光集團是倒閉了嗎?自己老婆的戒指都拍不下來,太讓我失望了。”
——
照山書院,二號別墅。
時序家,客廳燈火通明。
四個人三站一坐。
時序癱倒在沙發上緊緊環繞著溫晚柳葉腰,像是只考拉。
顧池與季時與站稍遠的位置,像是怕沾染上臟東西。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溫晚掰著時序的手,雙眸含冰如利刃射向看戲的兩人。
“你們倆還看?還不來幫忙。”
“不行。”季時與和顧池異口同聲。
溫晚要被這兩個人氣樂了,“又變卦?你倆屬相是龍吧,變色龍。”
“我我……我家有門禁,我必須要回去,不然我媽打斷我的狗腿,晚姐心地善良,應該不忍心看見如此帥氣的我,缺胳膊斷腿。”季時與說完就往外跑,“我先走一步。”
季時與跑得比兔子還快,不知道的還以為身后有鬼追來了。
溫晚冰寒的眼神落在顧池身上,“花花公子也有門禁?”
“我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兒,生病了,對,咳咳,我生病了,醫生說我不能在外面過夜,在外面過夜容易猝死。”顧池假裝咳嗽兩聲,“今天晚上就麻煩你照顧阿序了,改天一定重重感謝。”
話沒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頃刻間,空曠的客廳只剩下溫晚與時序二人。
溫晚一只腳跪在沙發上,一只腳騰空,小蠻腰被時序緊緊地抱著,他的臉靠在她的肚子上,發出輕聲呢喃。
“時序。”溫晚毫不客氣拍打他帥氣的臉頰,發出“啪啪”的聲音,“醒醒,時序。”
他未答,像是真的睡著了。
溫晚撥通手中的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吩咐道:“來兩個人。”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腦海里的系統提示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