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芝芝的朋友。”秦止止定眼一看,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今天出門還真是沒看黃歷,前有小丑,后有瘟神朋友。
晦氣。
“你說秦芝芝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咱們前一秒還在笑她不是秦家的親生女兒,人家后一秒竟然成了溫伊斯頓的繼承人。”
長發女人涂著口紅,嘆了一口氣,“唉,你說我怎么沒有這個運氣?”
另外一個女人擦著手上的水漬,回答,“就是說啊,可能她的命就是個富貴命吧,溫伊斯頓家族那可了不得,看來以后咱們還得把她捧著。”
“要是她一個不順眼,咱們小命都難保。”女人說完將手上的廢紙巾扔到垃圾桶里。
“那可說不定,我要是拿下溫伊斯頓那個金發碧眼的少爺,誰還慣著她呀。”長發女人對著鏡子撩了一下頭發,做出風情萬種的表情,“好看嗎?”
“好看,祝你成功,茍富貴勿相忘。”
兩人說著樂呵呵的離開了。
兩人的對話都落入了溫晚兩人的耳中。
“這秦芝芝又在作什么妖,她親爹不是秦家司機老李嗎?怎么就變成什么盾的繼承人?”
秦止止皺眉一臉鄙夷地說著,滿腦袋問號看向溫晚。
后者挑了下眉,情緒隱藏在濃密的睫毛陰影下。
秦止止好奇地詢問,“晚姐姐,咱們去看看是哪個大冤種。”
溫晚點頭。
她也好奇,是亨利蠢還是秦芝芝技高一籌。
這邊,亨利和許天陽踏進秦芝芝所說的包間。
兩人視線掃過包間,眉頭齊齊皺在一起。
這就是秦芝芝說得請許天陽和亨利兩人隨便吃個家常便飯?
這烏泱泱三四十號人算怎么回事。
亨利看向許天陽,后者猜測道:“可能是秦家有什么大喜的日子,撞一起了。”
許天陽雖然這么說,心里和亨利一樣很不舒服。
但是良好的教養讓兩人都沒有多說什么。
秦芝芝早就翹首期盼,見亨利兩人一進門,欣喜地跑了過來,像一只開心的小蝴蝶。
她興高采烈地向秦父介紹道:“爸爸,這位就是亨利。”
她的這一舉動像極了跟別人炫耀自己最喜歡的東西。
“您就是芝芝說的那位溫伊斯頓家族的少爺?幸會幸會。”秦父興奮地迎了上來,毫不掩飾自己的音量。
就怕周圍的賓客聽不見。
果然此話一出,賓客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交頭接耳議論。
“這就是溫伊斯頓家族的少爺?果然貴氣逼人。”
“你開玩笑呢,貴族肯定貴氣逼人,這回秦家怕是要在京都稱王稱霸了。”
“還好,咱們和秦家關系好,秦家稱王,我們不也能撈到不少好處。”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秦家真是養了一個好女兒,羨慕。”
秦父滿面容光煥發,手伸到亨利的面前,亨利好似沒有看見,秦父尷尬地雙手合十搓了搓,傻樂,“歡迎您大駕光臨。”
亨利擰著眉,他好像從未向秦芝芝介紹自己和溫伊斯頓有關系,她怎么會知道。
而且從他進門,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不對。
秦芝芝分明是許天陽的學妹,和他只是一面之緣,她此刻像是和他更熟,給秦父介紹,也只介紹了他一人。
亨利意識到他的身份暴露了,這是秦芝芝給他設下的圈套。
想著,他看向秦芝芝的眼里是隱隱蘊藏的怒火。
秦芝芝心里一緊,她只顧著在秦父面前證明自己,忘記告訴他不要說出亨利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