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設計陷害溫晚,得罪十大家族同盟會,那么溫晚被趕出京都,亨利再也無法與溫晚接觸。
她冒充的身份就牢不可破了。
她的小心思盡收溫晚眼底。
溫晚雙眼微瞇,留著秦芝芝不過是想給秦止止刺激,她好刷好感,她倒是好,舞到了她的面前。
溫晚沒有給她一個正眼。
“阿祀。”她輕輕喚道。
姜祀將手里的盒子遞到工作人員手里,工作人員接過邀請函,把號牌交到姜祀另外一個工作人員的手里。
“這是您位置的號碼牌,這邊工作人員將您帶到位置上。”
溫晚頭也不回跟著工作人員的腳步,進入了拍賣會黑金場。
亨利見溫晚走了,連忙驗證了自己的邀請函,追了進去。
秦芝芝想攔亨利,奈何邀請函在秦父手里,沒有邀請函她進不去。
沖工作人員發火。
“你們到底負不負責任?就這么隨便讓她拿著個假邀請函就進去了?”
“抱歉女士,那位女士的邀請函是真的。”工作人員攔住秦芝芝,解釋道。
“不可能,他怎么會有真的邀請函,就算她的邀請函是真的,也是她偷的,絕對是偷的。”
秦芝芝十分不滿,咆哮道:“你們攔著我做什么,還不去追她,你們把她放進去了,看同盟會怎么處罰你們!”
她始終無法相信,溫晚會有邀請函。
慢一步走在后面的季時與,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拍了拍手。
“不愧是秦家的戲精,有舞臺就想要表演,你這表演欲旺盛的人格,就該去影視基地當群演,演個死人,剛好治治你戲精的病。”
“季小少爺,秦季兩家是世交,你又是我哥哥的朋友,你怎么能幫著外人這么說我。”秦芝芝原本想發火,轉頭看見是季時與,立馬態度365度大轉變,楚楚可憐。
一旁工作人員眨巴眨巴眼睛,剛才對他大喊的人和眼前嬌滴滴的女人,是同一個人嗎?
他被秦芝芝瞬間變臉的技能驚了一下,果然季家少爺說的沒錯,此人真是戲精。
季時與聽了秦芝芝矯揉造作的話,裝作干嘔兩下,“快別說了,受不了,反胃。”
他話音剛落,秦父趕了過來,見眼眶紅紅的秦芝芝,質問季時與。
“季小少爺,不知小女哪里得罪了季小少爺,你要如此欺負她一個小女生。”
“秦家怎么說也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名流,季小少爺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
秦父很不忿,他怎么說也是秦家家主,季時與一個晚輩見了他這個長輩連個招呼都不打,實在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誰管他心里怎么想,季時與嘴巴一咧,就開始突突。
“什么流?秦家算什么?秦家主心里沒數?敢誣陷我嫂子偷邀請函。”
“你該慶幸,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我,而不是我哥,不然你們秦家還不知道能不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嫂子?什么意思?剛才那個女人是時家?”秦父立馬收回剛要做出的長輩姿態,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能被季時與叫嫂子的只有時序的老婆,他怎么沒有聽說時家最近幾年辦過喜事。
難道時家辦喜事沒有請秦家,一種憋屈感從秦父的心里升起。
季時與挑了挑眉,“秦家主自己悟吧。”
秦父呆愣在原地。
溫晚不會真是時家太子妃吧!
如果真是。
溫晚是秦止止的朋友,這不說明秦止止間接性攀上了時家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