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都難以置信地伸出手指,抿著嘴點頭。
“嗯?”齊司禮疑惑地看向顧池。
顧池撇了撇嘴,總結道:“海的女兒和她的小魚兒們。”
季時與點頭如搗蒜,“對對對,總結的太對了。”
然后開始激動地給齊司禮講述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講的那叫個聲情并茂。
齊司禮被強硬地玄了一個大瓜,現在看三人的眼神都不干凈了,他兩根手指摸索著下巴,思考。
“所以,這個溫晚是什么身份?剛看她還和秋宏齋的柳清歡待在一起。”
“不知道。”季時與兩手一攤,聳了聳肩,一臉無奈。
齊司禮歪了下腦袋。
顧池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搖頭,“真不知道。”
“沒查?”齊司禮好奇。
顧池回復,“查過,她的身份資料是sss級,阿序的人也只能查到她的姓名和性別。”
sss級,有點夸張了,堪比國家領導人。
齊司禮難以置信,“嘶”了一聲,鄭重其事道:“京都來了這種人物,你們都不告訴我。”
齊司禮不敢小瞧溫晚。
時序和顧池都查不到的身份,溫晚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
對于權勢滔天的人他們反而不怕,就怕溫晚這種身世背景一片空白,給人一種未知的恐懼。
“這才哪到哪。”季時與臭屁地撩了一下額前稀碎的綠色頭發,“我今天發現,晚姐和溫伊斯頓家族有關系,溫伊斯頓那個亨利對晚姐可尊敬了。”
溫伊斯頓?
“g洲土皇帝?他們的人來了?”齊司禮疑惑道。
顧池點頭,淡定道:“嗯,是同盟會后補的邀請函。”
齊司禮的眉頭皺了起來,“黑金場還真是一年比一年復雜,我剛看見望山集團的姜灼也來了。”
他的語氣嚴肅且低沉。
“望山會的望山集團?”季時與吃驚,伸長脖子問齊司禮,“你不會看錯吧。”
望山會曾經是帝國第一黑幫,十幾年前帝國發生政策變故,望山會被迫移居國外,幾年前化身望山集團,以洗白的身份在整個帝國活動。
說洗白不準確,畢竟他們就算在帝國明面上還是干著灰色的產業,至于背地里那就不為人知。
在季時與的觀念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就算望山會變成望山集團,他們仍舊是無惡不作的黑幫。
對望山集團能出現在仲夏拍賣會并且還是黑金場,感到非常的震驚。
“我是比你年長些許,但還沒到老眼昏花的程度。”齊司禮嘴角噙著一抹笑,調侃道。
季時與臉上布滿疑惑,問:“同盟會邀請望山集團的人來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京都的水這兩年太清澈了,想攪渾唄。”顧池嘴角上揚,眼神犀利,像是能看透一切。
俗話說得好,渾水好摸魚。
即使顧池說的很明白,對于常年不關心京都事件的季時與來說,就是對牛彈琴。
“攪渾?不理解。”他滿臉問號。
顧池聳了聳肩,無奈道:“你現在的任務是讀書,不理解就不要理解,畢竟這是大人的事。”
“我成年了,老登。”季時與放棄與顧池對話,轉向齊司禮,笑得諂媚,問道:“齊老大,你給我講講,同盟會到底想做什么?”
“家里太和諧了,找點土匪來助助興。”齊司禮唇瓣輕啟,說得話比顧池說得更加抽象。
季時與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爆炸了,這兩人云里霧里說些什么?他怎么聽不懂?
臉色一變吐槽道:“你倆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什么狗屁比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