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照山書院好空,我有點害怕,主人今晚回家陪陪我好不好。”
“怕?”
“怕你被別的男狐貍精勾引走了。”
說著洛明川的視線若有似無落在姜祀的身上。
姜祀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看了洛明川一眼,假裝什么也沒聽見,閉上眼假寐。
隱藏在黑色口罩下的嘴唇歪了歪。
洛明川才是狐貍精。
秦家老宅。
秦母在老宅的客廳踱步,晃來晃去,“老公這可怎么辦呀?過一會兒銀行就來封咱們家,那我們以后住哪兒?”
“能別在這兒晃我的眼嗎?”秦父皺著眉,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語氣極其不耐煩。
冷哼了一聲,強忍著怒火道:“住哪兒?這個問題你問你的好女兒吧!”
“這件事怎么能怪芝芝呢,時家就是欺人太甚,怎么說咱們秦家和時家是世交,時序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竟然解除了和秦家所有的合作關系。”秦母不悅的反駁道。
“你要人家怎么把你放在眼里,秦家算個屁啊。”秦父氣的癱在沙發上,“你以為秦家閑得無事,無緣無故這么做?”
秦父捶著胸口,一口氣梗在胸口十分不順,將秦芝芝在拍賣會上做的事情,事無巨細講給了秦母聽。
秦母聽完眼睛更大,不敢相信這是秦芝芝能干出來的事兒,“怎么可能,這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我當時就在場事情就是這么發生的,能有什么誤會。”
秦母這才半信半疑相信了秦父的話,她皺起眉頭,對秦芝芝道:“芝芝啊,200億你!你得罪誰不好,你得罪時家,那可是時家太子妃,你簡直是糊涂。”
“我是叫價了,但不代表這是我得罪的,那拍賣會不就是你爭我搶嗎?那個女的能叫600億,我為什么不能叫200億。”
秦芝芝理直氣壯,反駁。
“再說了,非得是我得罪了時家嗎?肯定是秦止止,秦止止和她走的那么近,是她無意得罪了那個女人也說不定呢,媽,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太子妃呢,也說不定是她伙同秦止止害我。”
秦芝芝的言論讓秦父感到不可思議。
秦父要不是當時就在場,可就真的信了。
秦芝芝此舉可不就和秦止止說的一樣,人前人后兩個模樣。
想到曾經他們包庇秦芝芝,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秦止止的身上。
當時的秦止止應該很絕望吧,從一開始的據理力爭,到后來的百口莫辯,到最后的冷漠。
此刻他真的完全能夠感覺到當時秦止止的無力反駁和對他們的失望透頂。
秦父在心里面忍了又忍,不敢發火。
他有顧慮。
現在秦家破產了,可以依靠秦芝芝背后的溫伊斯頓家族的勢力,東山再起。
他不能得罪秦芝芝,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錯,他也不敢對著她大吼大叫。
這要是秦止止早就掃地出門。
想著秦父心里越來越覺得虧欠這個女兒。
秦母此時覺得秦芝芝說的在理,她親手培養出來的女兒,本性能壞到哪里去。
不管是誰的對錯,現在面臨的是全家破產,他們想要挽回。
秦母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對了,芝芝,你不是溫伊斯頓家族的繼承人嗎?你可以找亨利幫忙,讓秦家渡過難關不就成了,這對他來說應該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秦母期盼的目光望向了秦芝芝,好似只要秦芝芝出手秦家就會死灰復燃。
秦芝芝的臉色僵了僵,好事輪不到她,壞事倒是讓她趕上了,他們怎么不讓親生兒女來解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