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溫晚沒有猶豫。
楚辭會心點頭,“好,我知道了,我們先走了。”
溫晚笑著點頭。
送走三人,地下停車場還剩下亨利、姜祀、時序、洛明川、季時與和溫晚。
幾人互看了一看,洛明川抬了抬眼皮,察覺到時序貼近溫晚,要將人霸占。
眼神一凝。
招式攻擊直沖時序,“時光集團是倒閉了嗎?時總這樣子可真像是一只賴著人不走的哈巴狗。”
時序不知道被洛明川的嘴毒過多少次,現已經百毒不侵。
“洛西朝來勢洶洶,洛家百年的基業恐命不久矣。”時序說著動了下嘴角的肌肉,“到時你豈不是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我有主人疼,怎么就是流浪狗了?就算是流浪狗比哈巴狗惹人疼。”洛明川得意道。
時序冷笑,暗暗握緊拳頭。
“時家破產了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洛明川狐貍眸里的光跳動著。
溫晚沒管他們之間的幼稚園小朋友斗嘴,抱著胸等他們自己說完,才對洛明川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話和時序說。”
自從上次,時序的好感值加加減減,溫晚沒敢和他多接觸。
時序好感太邪門。
如今再見面,時序的好感值還停留在65,一動不動。
釣了這么久的魚,是該采取一點行動了。
洛明川眉頭緊蹙,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拳頭在身后握緊,后牙槽都被咬碎。
溫晚和時序單獨相處,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溫晚的話他不敢違背,黑著臉點頭。
姜祀身體離開半靠著的柱子,看了兩人一眼,意味深長,抬步跟著洛明川離開。
時序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這么多男人,溫晚最后還是選擇了他。
他是溫晚的第一選擇。
她是愛他的,和別人都是逢場作戲,和他才是真的愛情。
溫晚上車,時序沒有猶豫緊跟其后。
車門關上的一瞬間,車外季時與的大叫聲傳來,“哥,哥!我怎么辦?我們不是一起來的嗎?說好同去同歸,你怎么能重色輕友呢?我是你親表弟啊,哥哥。”
季時與哀怨地拉著車門。
“砰”
車門傳來無情地關門聲,“咔噠”上鎖。
季時與拍打車門,“晚姐,晚姐,帶我一程吧,姐姐,好姐姐。”
他可憐巴巴撒嬌道。
“后面的車會送你回去。”溫晚側頭對車外的季時與說道。
不等溫晚說完,時序冷著臉吩咐司機,“開車。”
司機全三充耳不聞,還從車內后視鏡看了時序一眼。
一塊巨石堵住時序的胸口,他的臉冷得像是死了三天。
溫晚身邊就沒有丑的,連個保鏢都要看臉。
他懷疑溫晚有嚴重的眼睛潔癖,只能看帥哥。
他神經繃緊,大腦缺氧,快被溫晚氣瘋了。
為了追老婆必須忍。
“走吧。”和季時與交代完,溫晚吩咐全三道。
保時捷卡宴紅色尾燈一亮,離開馬利亞國際醫院。
車輛行駛在馬路上,各式各樣的車輛在路上狂奔,車輛壓著路面,“唰唰唰”。
車內散發著別扭和疏離的陌生感。
那天早上從時序的床上醒來之后,溫晚和時序很久沒有單獨同處一個空間。
時序倒是想好好和溫晚相處,可每一次溫晚都把他當成空氣,氣得他心肝疼。
想著最近受得氣,時序抓住溫晚可憐的小手腕,一把將她拉到懷抱里。
單手握住她如柳枝一般的細腰。
熱浪滾滾的木質冷香包圍著溫晚,她嘴角半勾著,調侃道:“時總這是迫不及待想吃我的巴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