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對陳媽都是大呼小叫的，讓顧素素頗為驚訝，要知道即便是秦天翼在，對陳媽說話也是很尊重的。
陳媽避無可避，只好對顧素素說：“少奶奶，你安心吃飯，別管這事。”說完離開了餐廳走向客廳。
顧素素倒是很好奇，陳媽一走，也站了起來，跟到了大廳。
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大廳中央，正在訓斥陳媽，那語氣十分不滿。
顧素素認出了這個女人，就是同秦天翼一起出席發布會的舒雁。
她躲在角落里，本來不想與舒雁面對面的，可看舒雁對陳媽毫不留情面，就像這個家里的女主人一般，在質問陳媽竟敢不讓她進來。
顧素素實在看不過去，要知道陳媽都是上了年紀的人，能留在這里照顧秦天翼，完全是看在深厚的情分上，而秦天翼也是把陳媽當成家人。
沒法看著陳媽這樣受欺負，她朝著舒雁走了過去，不客氣地問：“你是誰？敢在這里大呼小叫，請出去！”
舒雁驚訝地看向她，發現她身上穿著居家的睡衣，腳上穿著毛絨絨的拖鞋，不像是這里的傭人，反問：“你是誰？為什么會住在這里？”
顧素素本想說是秦天翼的太太，可發覺自己和秦天翼都離婚了，一時回答不上來。
舒雁又看了看陳媽，指著顧素素說：“難怪你不讓我進來，原來天翼他……他藏著個女人。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你說啊！”
她對著陳媽吼著，陳媽馬上護在顧素素身前，克制有禮地說：“舒小姐，這位就是少奶奶。你來找少爺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公事請到集團里去找他，不要打擾我們少奶奶休息。”
舒雁整個人僵住了，指著舒雁的手在微抖，“她，就她……也配。”
顧素素扒開她的手指，淡淡地說：“我想陳媽說得夠清楚了，這里不歡迎你，請吧。”
舒雁回過神來，不甘示弱揚了揚手里的文件袋，說：“我來找天翼有件要緊的事，關系到他的翱翔集團能不能在這次競標中勝出。”
“哦。”顧素素扯了扯唇說，“他不在家，既然是公事，那你更應該去集團里找他。”
“我去過翱翔了，他不在辦公室里，沒人知道他這會去哪里了。”
顧素素訕笑道：“那你就先回去等他的消息，跑到這里訓斥起他的人來，還以為這里是你自己家不成！”
“你……”舒雁正要對顧素素發作時，突然收斂住了，不疾不徐地說，“別以為秦天翼還讓你呆在這里，你就是這里女主人。他和我說過，他瘋瘋傻傻時被迫和你結婚，后來你還跟什么野男人跑了。現在還讓你住在這里，不過是想利用你，你的身體。”
顧素素沒聽明白問：“什么身體？”
舒雁靠近她，在她耳邊輕笑說：“他跟我說過，會找人幫我生，等我們一結婚就送我個孩子，來彌補我的缺憾。我想他應該是經過深思熟慮，找外面那些不認識的女人，還不如找你，畢竟你們也是夫妻一場。看你長得還不錯，由你來我也放心，生出來的孩子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
顧素素感到心口發悶問：“你沒有生育能力？”
舒雁笑而不答，瞟向她的腹部問：“有動靜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