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素素只覺奇怪，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發現霍錦和舒雁兩人手挽手出了餐廳，要去取車的樣子。
她明白過來，有舒雁在就算常慶川再去找霍錦只會越弄越糟，“好吧，我要去醫院。”
常慶川重新掛擋，不禁問：“去醫院干什么？你不舒服嗎？”
“嗯，總覺得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提前掛了號，想去看看。”
“你的身體沒什么大問題吧？”常慶川怕她沒說實話，有些擔心。
顧素素笑了說：“肯定沒什么大事。要是我的身體真有什么大事，現在還能坐在你面前嗎？應該是小問題。”
“那就好，不過哪怕是小問題也要及時就醫，免得拖成大問題。”常慶川說著發動了車子，開往顧素素說的那家醫院。
“知道了，我會保重自己的身體。”顧素素系上了安全帶，向后靠坐在座位上，想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畢竟也是條生命，心中又有點猶豫不決了。
常慶川把她送到醫院大門口后，她說什么也不讓他再陪著了，催著他開車離去，才走進了醫院，來到三樓的婦科。
昨晚她是通過網絡掛得號，拿出手機，望著那個號碼的二維碼，還是走到了接待處掃了碼。
常慶川回到公司，讓自己先不去想霍錦的事，跟人事部說了顧素素今天請假半天，又撥打了秦天翼辦公室的內線電話。
他和秦天翼說了目前伊美公司服裝廠在背地里搞鬼的事，秦天翼只是聽著，等他全都說完了，才冷聲說：“第一這事要找到證據，再就是得盡快追查到他們生產的劣質貨都發到什么地方去了。”
“秦總，這個我知道，可要收集到證據有點難。”常慶川解釋說，“素素……小顧今天去工廠那邊發現，那邊的負責人對她早有防備，串通工廠里的其他人想要騙過她。幸好她在工廠里認識個熟人，那個熟人和她說了點真實情況，她才猜測到可能是這樣的。”
“你們讓我憑著這猜測的事怎么找伊美的張總算賬，他就是個老狐貍，肯定會死不認賬，還會想出更多花樣來。”秦天翼在電話里說，“你告訴顧素素，在沒有確實的證據前，不要打草驚蛇。”
“好，我明白。要不明天我和她一起再去趟伊美的工廠……”
“還是讓她自己去。”秦天翼打斷他說，“突然多一個人去工廠監督他們，恐怕會讓他們更警覺。”
常慶川有點擔心地說：“可我怕小顧她……”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對了，你在靡尚注意和她保持距離，別引起霍家人的不滿。”秦天翼語氣很冷地提醒他。
看來秦天翼知道了霍錦昨天來公司鬧，還打了顧素素的事，他忙說：“秦總，昨天霍錦是太沖動，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道什么歉，挨打是她活該。”秦天翼似乎根本不在乎顧素素了。
“秦總，你和小顧這是又吵架了？”
“記住以后在公司里她只是我的員工而已。”</p>